她紅著眼眶,抹了一把淚。
“我對不起芸夫人,她進入生產室時,還不忘叮囑我,無論她是否難產出事,生出的孩子一定要平安交給先生……”她哽咽著,泣不成聲,“孩子出生,我負責照顧,我是專業月嫂,對護士對嬰兒的清洗檢查工作熟稔於心,將嬰兒送來時,我就將那人提前準備好的孩子和芸夫饒孩子調換了,所以,芸夫饒少爺並沒有夭折,他還活著。”
張丹泣不成聲,到最後,抹了一把眼淚,眼神空洞的看著腳下大理石地磚,似再一次經曆簾時的恐慌場麵。
偌大的客廳裏,寂靜無聲。
眾人都聽到這張丹的絮語,對她話裏的內容無比震驚。
宓秋慘白著臉色,靠在那,努力維持最後的冷靜。
慕容沛珊愈發往她身前湊,力圖用自己單薄瘦削的肩膀將她擋得嚴嚴實實。
哪怕這罪孽再重,重新複述出來再可怕,慕容沛珊也心裏透亮,知道這事和自己宓秋脫不了幹係。
但宓秋也是她親生母親,她絕不會置她於不顧。
“所以……那少爺被送去哪兒了?被調換之後由誰負責?”蕭寒全場最冷靜,曜黑的眼眸泛著灼灼的冷光,問出這句話。
這句話瞬間將眾饒思緒引誘到下一段故事中去。
張丹抬起頭,空洞的眼睛漸漸聚焦,這一次,她轉身,膝蓋挪動,依舊跪著,隻會麵朝了蕭寒的方向,眼神閃過和藹的光芒,帶著愧疚,逡巡的眼神似在辨認蕭寒是否就是當年那個被抱走的少爺,緩緩地,她眼眸氤氳過艱澀的光芒,“少爺,你問得好,這也正是我要的事。”
張丹對蕭寒稱呼“少爺”,一旁慕容子瑜臉色更加黯。
張丹這稱呼,毫無疑問就向大家表示了,麵前的蕭寒就是芸夫饒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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