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蕭寒,我以後給你生孩子,補償上次流產犯的錯,讓我們的寶寶平安降生,好麽?”
“好,我一定盡職當個奶爸。”
“蕭寒,我有點恨我爸,他打著為我好的名義,毀了我的幸福……”
“是差一點毀了,但,我們最終還是在一起了不是嗎?”
“蕭寒,我頭好疼,疼得像是要裂開。”
“乖,不疼,不要去想。”
“蕭寒,你吻吻我……”
“遵命。”
他溫柔俯下身,從她滿是冷汗的眉心到薄涼,再倒挺翹的鼻尖,最後到紅唇上,銜住她紅唇,帶動她的感覺,希望讓她從痛苦中轉移出來……
再一次,厲蕭寒差點沒控製住,他甚至解開了她的上衣,摟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
忽地醒悟過來時,他抬頭,看到她緊闔著的眸子。
那一刹,他腦袋裏某根弦撕裂。
迅速給她扣好扣子,可隻扣好了幾顆,他就再也忍不住,猩紅著眼眶去觸碰她的鼻息,直到感覺到她好似隻是睡著了似的,呼吸正常,這才驟然鬆了口氣。
心頭又覺得十分不安。
他霍然下床,穿上鞋,來不及撿起一旁的大衣,就往門外奔去。
“來人!醫生!”
守在門外的應花楹和白滄,還有白夫人臉色驟變。
門從裏麵打開,厲蕭寒陰沉著臉色,“白夫人,快去看安婉!”
白夫人和應花楹立即衝了進去。
白滄畢竟是個男人,又不是醫生,幫不上什麽忙,隻能在門口幹著急。
這時候,他視線落在厲蕭寒身上,忽然一怔。
厲蕭寒望見他略古怪的臉色,詫異的皺起眉頭,“怎麽了?”
白滄指了指他的唇,“蕭總,你和婉婉……她還在生病中呢,你們胡鬧什麽?”
厲蕭寒伸手抹了一下唇,看見上邊微薄的紅色,是安婉還殘留在唇上的口紅。
他啞然一笑,眼角勾著繾綣的溫柔。
“原來,是我吃掉了她的口紅。白滄律師,這點事有必要大驚怪的麽?”
白滄瞪大眼,伸手扶額。這一代年輕人,真是有傷風化,太大膽了,這還是在長輩眼前了,忍不住歎息道,“你們……終究沒有結婚啊,甚至連訂婚都沒迎…”
話語忽然戛然而止。
因為,白滄看到厲蕭寒從口袋裏摸出一個鉑金男款的戒指,套在了自己無名指上。
“……您這是?”
“剛才,我向婉婉求婚成功了,所以,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而我,是她的未婚夫。”厲蕭寒勾唇笑著。
想到了什麽,視線微頓,略帶薄涼掃了白滄一眼,“白滄律師,我現在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叔叔……或者舅舅?”
“……別,您千萬別,我……”白滄忙擺手,目瞪口呆,視線又忽然落在他修長手指上的戒指上,吞了下唾沫,嗬嗬尷尬一笑道,“那個,其實,結婚後,長輩給了後輩紅包後,才改換名字的,所以,叫早了。蕭總,晚點叫,一樣的,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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