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傅行做了什麽?”劉昭和問他。傅石榮聽完之後低笑了一聲,“也沒有做什麽,怎麽,他和你告狀了?”
“你說過,不會打擾他的生活,他現在好不容易才成家立業——”
說到這裏,劉昭和的聲音帶了哭腔。
“現在我也沒有辦法。”傅石榮說,“阿川生病了,國外的生意沒人管,他是傅家人,必須擔起這個責任來。”
傅石榮在國外做的什麽生意,劉昭和很清楚。
“他生病了,你就要犧牲傅行嗎?”劉昭和提醒他:“傅行也是你的兒子!”
“他自己沒覺得他是我兒子。”傅石榮笑著說,“你這個當媽的還不知道嗎,他不想跟傅家有任何牽扯。”
“既然你知道,為什麽還要逼他?”劉昭和馬上就猜到了一些事情:“是你用青染和孩子逼他離婚的?”
“我沒逼他離婚,離婚應該是他自己的決定。”
這個鍋,傅石榮沒打算背。
不過,就算他這麽說,劉昭和也不會相信。
她咬了咬牙,對傅石榮說:“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你的兒子,這麽多年你從來沒有關心過他,現在又要他去為你做這種事情——你究竟還要多狠?”
“既然是我的兒子,為我做事情就是應該的。”傅石榮笑了笑,“再說了,他自己折騰那點兒生意算得了什麽?沒有豪門光環,他那樣的,充其量就是個暴發戶。我的人脈,他比得了?”
傅石榮沒有跟劉昭和多說,嘲諷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劉昭和站在原地,抬起手來揉了揉眉心,臉色格外地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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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都說時間是治愈傷口的良藥,這一次,陸青染算是深刻體會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
眨眼間,她和傅行離婚、從C城回到江城,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
剛開始回到家裏,她總是會不經意地想起來傅行,每日每夜都在想。
後來,橙子一天一天長大,她的注意力和精力基本都分到了橙子的身上,想起來傅行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少。
如今橙子已經七個多月大,可以扶著沙發走路了。
小橙子一天比一天可愛,笑起來的時候陽光燦爛。
隻要一看到她笑,陸青染就會覺得,自己的人生充滿了希望。
其實,從出生到現在,她無數次慶幸過自己是在這樣的家庭裏出生。
尤其是在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更是忍不住這樣感歎。
如果沒有陸別年和習安的支持,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估計是寸步難行。
當初傅行出軌,她和傅行離婚,陸別年和習安沒有責怪過她一句,也沒有像別的父母一樣馬後炮地教訓她。
他們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陸青染這輩子都忘不了陸別年說的那句話——我的女兒不需要受委屈,你和孩子,我們陸家都養得起。
其實,陸青染也有想過出去工作,但是,她放不下橙子。
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橙子基本上成為了她的精神支柱。
陸青染有時候會想,如果沒有橙子的話,她大概真的要抑鬱了吧……
………
“青染,你看,橙子現在走路越來越穩了!”
習安的聲音將陸青染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陸青染回過神來,看到橙子正鬆開沙發站著,而且還很穩當。
瞧見她這樣子,陸青染馬上露出了笑容。
“小橙子真棒。”陸青染蹲下來,湊到橙子的臉上親了一口。
習安看到陸青染笑,心裏格外地欣慰。
她剛生完孩子就發生了那麽大的變故,習安最擔心的就是陸青染心理上承受不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