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蔣思思很少聽李阿姨這麽著急,內心那股不祥的預感愈演愈烈。
“紀委那邊的來人了,說他涉嫌行賄,把人給帶走了,公司也也要停業調查……”
嘭——
蔣思思覺得,自己世界裏有什麽東西炸掉了。
“我這就回去。”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完這句之後就掛上了電話。
蔣思思走到沙發前,將手機揣回到包裏,然後彎腰撿起地毯上的裙子往身上套。
床上,小狼狗赤裸著上半身看著她,詢問道:“不做了嗎?”
“做你個頭!”蔣思思罵了一句髒話。
她動作利落地將裙子的拉鏈拉好,然後拎起包,扭著腰走出了房間。
床上的小狼狗:“……”
這女人,怎麽翻臉比翻書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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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思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健步如飛地走向電梯。
上車之後,她也沒空換鞋了,直接開車回家。
蔣思思平時基本上一個人在銀泰住,她研究生畢業之後一直都沒找工作,蔣鬆寵著她,她就每天出去玩兒,花錢,勾搭小鮮肉。
蔣思思對從商沒興趣,又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這麽耗著。
如今家裏頭出了事兒,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蔣思思回到家裏的時候,隻有李阿姨和張叔叔在。
蔣思思進門兒之後,直接發問:“他們憑什麽帶走我爸,有證據嗎?”
“我也不太清楚,據說是被舉報了,現在上麵應該在調查,可能證據還不是很充分。”張叔叔說。
蔣思思咬牙,“我爸絕對不可能行賄,肯定是有心人陷害的。張叔,你能聯係他平時那些朋友幫幫忙嗎?”
蔣鬆怎麽說生意也做得不小,有背景地的朋友也不少,遇上這種事兒,蔣思思能想到的就是找他們幫忙了。
不管結果怎麽樣,得先把人帶出來。
蔣思思從小就沒了母親,這些年一直跟蔣鬆相依為命,她怎麽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進去?
聽到蔣思思這麽說,張叔叔和李阿姨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之後,張叔叔對蔣思思說:“二小姐,你想得太天真了,現在蔣總攤上這種事兒,別人巴不得離他遠一點兒,要是出來幫忙,沒準兒還得被跟著調查,人都是自私的,平時關係再好,這種時候也不可能冒險……”
真現實,真殘忍。
聽完張叔叔的話之後,蔣思思用力地咬牙,牙花子都咬疼了。
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絕望的感覺。
她從小放縱慣了,不缺錢不缺愛,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蔣鬆慣著她,她不願意去公司學習,就順著她。
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對商場的潛規則一無所知。
突然遇到這種事兒,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蔣思思揉了揉頭發,再次看向張叔:“那我們現在能怎麽辦?”
張叔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對蔣思思說:“現在隻能動用你的人脈了,我聽說藍藍最近不是跟陸彥廷走得挺近的嗎,或許你可以問問藍藍……她應該能幫上忙。”
聽到張叔這麽說,蔣思思驀地捏緊了拳頭。
找藍溪?
藍溪跟陸彥廷的婚姻是個什麽情況,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藍溪結婚之後過得並不好,跟陸彥廷之間的關係也不怎麽穩定,她哪裏好意思再麻煩藍溪?
“不行。”思考了幾十秒鍾,蔣思思說,“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