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從辦公室裏頭出來,就接到了程光的電話。
最近兩天,蔣思思倒是經常跟程光聯係。
倒不是因為她多喜歡程光,她隻是覺得,跟程光待在一起,挺舒服的。
程光性格開朗,他們兩個人可以一塊兒玩一塊兒放縱。
開玩笑的時候也能GET到彼此的點,這就是跟同齡人相處的快樂之處。
再想想穆柏成,就兩個字兒:乏味。
程光說在樓下等著她,蔣思思很快便下了樓。
果不其然,程光就在辦公樓下麵等著。
蔣思思走到了程光身邊,拉住了他的胳膊,“走,帶你擼串兒去。”
程光點點頭,兩個人一塊兒上了車。
………
路上,蔣思思發現程光的情緒似乎不是很好。
她用餘光觀察了一會兒程光的表情,然後問他:“你怎麽了?輪到你心情不好了?”程光說:“有個事兒得你幫個忙。”
“盡管說。”
程光還沒說是什麽事兒,蔣思思就一口答應下來了。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誰對她好,她就加倍對誰好。
程光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陪了她一晚,現在程光需要幫忙,她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程光輕咳了一聲,說:“我被學校停課了,然後我過段時間參加的比賽也給我除名了,我問了一下,學校那邊說我得罪了人。”
程光說:“這次這個比賽對我來說還挺重要的,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要過了這比賽,後麵說不定能去參加田徑。”
“你得罪誰了?”蔣思思脫口而出這個問題。
問完之後,她才恍然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問了一句廢話。
程光一個學生,能得罪到誰?
蔣思思立馬就想到了穆柏成。
嗬,把濫用權勢做得這麽理所應當的人,她真是沒見過第二個了。
蔣思思覺得,這事兒程光也挺無辜的。
說白了,穆柏成這麽卑鄙地拿程光開刀,本質上還是針對她的。
蔣思思這個人最受不了讓別人為自己背鍋,更何況她跟程光認識的時間並不長。
蔣思思思考了幾秒鍾,然後對程光說:“你放心,這事兒我肯定給你擺平。”
“謝了。”程光摸了摸鼻頭,“其實也不想麻煩你,主要是這事兒實在緊急,解鈴還須係鈴人,隻能找你幫忙了。”
“別謝我,”蔣思思擺了擺手,“這事兒本來就是我挑起來的,要是沒我,你哪兒能被針對。”
“所以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給你解決這件事兒。”蔣思思對程光做出了承諾。
程光聽完之後歎了一口氣,問她:“你這幾天都沒去找他?”
蔣思思點點頭,“找什麽找,沒什麽可說的,本來也沒什麽感情。”
“試試打官司呢?或者你可以拍他出軌的證據,就算是軍婚,也得講道理吧。要是他先背叛婚姻,法院也不會包庇他。”程光為蔣思思出主意。
蔣思思這兩天忙著工作,一直都沒思考離婚的事兒。
這事兒想起來太費腦子了,她肯定不可能把工作的精力分出來。
程光這麽一出主意,倒是給了蔣思思新的思路——
是啊!
她要是拍到穆柏成跟那個孩子還有那個女人一起的視頻或者是照片交給法院的話,說不定還是可以離婚的。
程光說得有道理,就算他們是軍婚、受法律保護,但是如果穆柏成真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兒,也不代表她一定得吃這個啞巴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