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真想了想,除了上周拒絕周瑾宴之外,她似乎沒有再“得罪”過任何人。
但是,周瑾宴手裏有那麽大的權力嗎?
按說,他是律師,應該不至於有這樣隻手遮天的能力。
可是,除了他之外,廖璿真的沒再得罪過任何人了。
甚至,這一周,她都沒怎麽和其他人接觸過。
廖璿想得頭疼,無力地靠在了沙發上。
這次的論文她準備了很長時間,如果真的就這樣泡湯了……
後果,她完全不敢想。
………
一整個周末,廖璿都是在焦慮中度過的。
**
周末晚上,周瑾宴和陸彥廷還有程頤三個人坐在一塊兒喝酒。
之前周瑾宴拜托陸彥廷幫忙的事兒,陸彥廷已經解決掉了。
一起喝酒的時候,陸彥廷順嘴問起了這件事兒:“你就打算一直這麽卡著她的論文?”
周瑾宴抿了一口酒,沒有說話。
論文這個事兒,程頤也是知道的。
等陸彥廷說完之後,程頤“嘖”了一聲,“你可真夠狠的,被你看上也是夠倒黴。”
周瑾宴沒那麽容易生氣,被程頤這麽調侃了,他也沒什麽反應。
陸彥廷見他一直不說話,又問:“你這是打算等她主動找你?”
“沒有。”周瑾宴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我有計劃,聊點兒別的吧。”
顯然,他是不想提這件事兒了。
見他不想提,陸彥廷也就不問了。
但程頤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有什麽計劃,你該不會是想讓她找你,然後順便威脅她離婚吧,我覺得你省省吧,一篇論文不足以讓她離婚的。”
周瑾宴沒回程頤的問題。他當然知道一篇論文不足以讓她離婚。
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他已經知道了廖璿的個性。
她不會輕而易舉離婚。別說一篇論文,哪怕他再拿出什麽別的事兒來威脅她,她都不會離婚。
這一周,他一直都在想對付她的策略——
有些事情,先下手為強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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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廖璿不出診。
昨天晚上一整夜沒睡好,醒來的時候還頂著黑眼圈。
廖璿想了兩天,最終得出了結論——
她的論文,很有可能就是被周瑾宴卡的。
雖然有這樣的猜測,但是廖璿並沒有因此沉不住氣給周瑾宴打電話。
她知道的,有些事情說不清楚。
下午四點鍾,廖璿正在寫工作筆記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她以為是同事有事兒找她,便說了一句“請進”。
話音落下後, 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
廖璿抬頭看過去,看到站在門口的周瑾宴之後,她放下了手裏的簽字筆。
周瑾宴幾步走到了廖璿的辦公桌前停了下來。
他目光熾熱,廖璿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動了動嘴唇,正要開口和他說話的時候,麵前的男人突然攥住了她手腕,拖著她走到了裏麵的診室。
他用得力氣很大,廖璿都被他嚇到了,她幾乎是被周瑾宴強製拖著走的。
進到診室之後,周瑾宴將門反鎖上,拖著她來到了病床上,壓住了她。
他眼底帶著濃烈的**,廖璿並非單純少女,她當然知道那樣的眼神代表著什麽。
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周瑾宴的手掐在她的腰上,嘴唇貼在她耳邊,嗬著熱氣:“從第一次見麵,我就想這麽做。”
廖璿聽到他這麽說,眼皮立馬跳了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