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剛聊完，艾苒就回來了。
不過，她的臉色不太好，眼眶紅紅的，看著像是被人欺負了。
顧褐瞧見艾苒這樣子，便順口問了一句：“怎麽了？”
艾苒搖了搖頭，一句話都不說。
她一這樣，顧褐就更覺得不對勁兒了。
他擰眉看著艾苒：“有人欺負你了？”
酒吧這種地方，本來就人很雜，艾苒長得漂亮，被小混混騷擾也不稀奇。
顧褐雖然不喜歡艾苒，但艾苒怎麽說都是跟著他們一塊兒出來的，他們不好看著艾苒這麽被欺負。
“沒事兒，反正我跑出來了。”艾苒搖了搖頭，朝顧褐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那你下次注意一點兒，這種地方人雜。”顧褐提醒了艾苒一句，然後對她說：“你要是想去哪兒別單獨行動了，喊個人跟你一起。”
“我可以喊你嗎？”艾苒抬頭，一臉期待地看著顧褐。
顧褐扶額，“你喊向川就行，向川會跟你一起去。”
“……哦。”聽到顧褐這麽說，艾苒不免有些失落。
雖然雖然能看出來艾苒在因為這件事情失落，但是他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他對艾苒沒興趣，就不會給她希望。
後來艾苒再去什麽地方的時候，就喊了向川一起。
男孩子們聚在一起看球賽，必然是激情澎湃的。
酒吧裏不少人都是來看球的，分了好幾派，到刺激之處，大家免不了拍著桌子罵髒話。
一整夜，都格外地興奮。
一場淘汰賽結束，已經快四點鍾了，酒吧也該打烊了。
昨天下午艾苒沒睡覺，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困得不行了，走路都是飄著的。
艾苒跟顧褐一塊兒走著，走了幾步，眼睛都睜不開了，就這麽倒在了他身上。
走在前麵的幾個人看到這一幕之後，麵麵相覷，誰也沒說話。
顧褐也很無語。
他擰眉，拍了一下艾苒的肩膀，沒好氣地說：“趕緊起來，要睡回去睡。”
“好困啊……你能不能別這麽凶……”艾苒的聲音有些委屈，“靠你一下怎麽了，有女朋友就不給靠啊！”
顧褐被她逼得差點兒飆髒話。
“向川，你快把她弄走。”顧褐喊了一聲向川。
向川“哦”了一聲，趕緊跑回來，把艾苒拉到了自己身上。
艾苒估計是真困了，也不管靠著的人是誰，就這麽睡過去了。
“把她送回她們寢室吧。”顧褐對向川說，“麻煩你了，我送不方便。”
向川當然知道顧褐為什麽說他送不方便。
有女朋友，可不是不方便嗎。
沒辦法，向川隻能把艾苒這個燙手山芋接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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