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璿:“……”
藍溪:“我剛決定要和他在一起,他就和他前女友抱在一起了。”
這事兒廖璿是知道的,但是她不能在藍溪麵前表現出來。
所以,她詢問:“原因呢?”
藍溪自嘲地笑了笑,反問廖璿:“你覺得原因重要嗎?”
廖璿無言以對。
確實,原因根本不重要。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這種事情都是無法容忍的。
廖璿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詢問藍溪:“你現在還愛他吧?”
聽到這個問題,藍溪倏地捏緊了拳頭。
愛嗎?
理智告訴她,如果這種時候再愛陸彥廷,那她就是犯賤。
可是,要她說出那句“不愛了”,又有些艱難。
她雖然沒有回答,但是看著她的反應,廖璿也能猜到那個答案。
她沒有為難藍溪,非得讓她說出來。
清了清嗓子,廖璿轉移了話題。
“你最近又失眠了?”
藍溪:“沒有失眠,是噩夢。”
噩夢,也是睡眠質量不好的一種體現。
廖璿想了一下陸彥廷昨天晚上打電話時和她描述的場景,然後又問藍溪:“除此之外還有什麽症狀嗎?”
她相信,藍溪現在是不會隱瞞她的。
“有。”藍溪點頭,說:“我幻聽。”
聽到藍溪這麽說,廖璿臉上的表情馬上嚴肅了幾分:“什麽時候開始的?”
幻聽是精神分裂症常見的臨床表現之一,藍溪之前得過癔症,她這種體質一經過刺激之後本身就容易再次犯病,現在她又出現了幻聽……
廖璿情況實在是不容樂觀。
聽完廖璿的問題之後藍溪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回答:“從他把我關在家裏不讓我出門開始的。”
回答完之後,藍溪停頓了一下,繼續:“我經常會聽到他前女友的聲音,還有那對賤人的聲音,她們都在嘲笑我。”
說到這裏,藍溪又想起了幻聽時那種大腦炸裂的感覺,她有些頭疼,抬起雙手來捂住了太陽穴。
廖璿目光凝重地沉思片刻,然後繼續問她:“幻聽維持的時間長嗎?”
藍溪:“不會很長,但是昨天……昨天很長。”
說到最後,藍溪又想起了昨天幻聽的內容,胸口悶悶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時間不長的話,應該就不算嚴重。
廖璿初步判斷,藍溪就是因為一個人長期待在家裏,再加上最近諸事不順,所以對自己產生了心理暗示,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解決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注意力,一旦忙起來,這樣的情況會好很多。
但是,這種情況一旦繼續下去,就會發展成精神分裂症了。
當然,廖璿心裏也清楚,能不能改變這樣的情況,還是要和陸彥廷商量。
剛才藍溪也說了,是陸彥廷不讓她出門。
“沒關係,你的情況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嚴重。”廖璿安撫性地拍了一下藍溪的肩膀,“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我今天早晨的時候還在想,”藍溪的眼神有些空洞,話題冷不丁地一轉,“如果我媽媽和姥爺還在的話,應該也不願意看到我這樣吧。”
廖璿:“嗯?”
藍溪:“我和他提了離婚的,但是他沒同意。”
廖璿:“……”
藍溪笑了笑,“他用公司威脅我,我沒辦法。”
聽到這裏,廖璿咬了咬牙。
她忍不住感歎,陸彥廷和周瑾宴果然是好兄弟,對付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樣。
他們這群人從小到大被人捧慣了,稍微遇到一個不捧著他們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其實,她和周瑾宴之間,又何嚐不是這樣呢。
她明明知道周瑾宴那些手段幼稚得不行,但是還是得被他牽著鼻子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