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丁滬淞動了,靈心第一時間把賀諾往自己身後一拉,迎著丁滬淞擺開了戰勢。
被拉到靈心身後的賀諾反應過來,黃毛作死的還想跟寧心打架。
她趕緊讓到一邊,看黃毛再被寧心打得嗷嗷叫。
記吃不記打的家夥,這次恐怕會讓他深刻記住,永生難忘的。
賀諾在心裏罵了黃毛一句活該,便抱著與剛才截然不同的輕鬆心情,看熱鬧般觀戰。
丁滬淞飛快地衝到了靈心麵前,抬腳就向靈心踢來。
賀諾以為靈心會向上次那樣躲開,結果卻跟她想的完全相反,靈心根本連躲開都不屑,直接上手,一下就抓住了黃毛的腿。
再一拽,黃毛轟的劈著叉砸坐在了地上,那聲音大得嚇人,把他們身後單元的樓道聲控燈都弄開了。
有住戶已經開始打開窗戶探頭往下看了。
黃毛的右腳還在靈心手裏,他想掙脫卻發現就跟焊在鐵桶裏似的,根本動彈不得。
探頭看的那人正是租住在這個單元,負責區保潔的向阿姨,她的丈夫在區當保安。
借著路燈看清在地上的是丁滬淞,向阿姨忙縮回了頭去。
丁滬淞可是他們這個區的惡霸,與他有關的事最好不要摻和,否則被這個惡霸盯住就難纏了。
向阿姨拍了拍胸脯壓了壓驚,正準備關窗,突然想起惡霸是卡坐在地上的,腳好像被一個姑娘抓在手裏。
是惡霸被打了?
向阿姨反應過來,忙再次探出頭去看。
“我不是警告過你嗎?第二次不會手下留情的,你以為我是著玩的嗎?”
好聽的女聲傳到向阿姨耳中,向阿姨總算清楚了,惡霸確實是被一個姑娘揍到地上了。
“饒命,求你放開我的腳,哦呦,好痛,啊,快放開。”丁滬淞帶著哭腔求饒,臉上已經是眼淚鼻涕一起流了。
靈心嗤了一聲:“你以為我想捏著你的臭腳啊?要放開可以,給我道歉。”
痛得臉都扭曲的丁滬淞一聽,忙叫嚷著好,好,我道歉。
他現在隻求靈心能放手,他的腳被扯得太特麽痛了。
“對不起,美女,我再也不敢,啊~,痛,哦呀~~,好痛……”突然傳來的劇痛,讓丁滬淞鬼哭狼嚎般叫了起來。
靈心撒手把黃毛的腳放開,剛才黃毛大哭大叫自然是她的手筆。
她想著黃毛既然願意認錯,就勉為其難幫他把錯位的骨頭給重新接回去好了,隻是接的時候動作稍微慢點,讓他多吃了點苦頭。
靈心把手拍得劈裏啪啦響,好像要把髒東西都拍走似的,然後瀟灑一腳,把黃毛被卡住的另一隻腳踢過去並攏。
痛到差點昏厥的黃毛發現自己的腳又不痛了,忙把兩支腳都往上縮,抱著腳側躺在地上緩神。
他現在知道靈心的厲害,不敢再單挑靈心了。
但是心裏卻是不服的,老子一個人幹不過你,把兄弟夥叫來一起上,總要把在臭丫頭這吃的苦頭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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