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這孩子連中醫藥箱器具都沒認全吧,來這裏賣弄,我現在還是勸你不要拿你的母親生命開玩笑!”一名瘦高個男子附和道。
不過聽言後的寒騰卻沒有絲毫反應,他手上的針法依舊有條不紊。
巨闕、厥陰俞定穴,毫針換鋒針員針,膻中用大針,膻中乃任脈主要穴位,主治胸腹部疼痛。
故而大針力道剛好達標,不過其施針還是一樣迅速。
這次收針的時候他母親眉頭明顯的皺了一下,然後輕輕呻吟一聲,麵色刷白,難看至極,就連她無力地雙手也緊緊攥了起來。
尤其是心電圖跳動已經開始紊亂,情況似乎有些不太樂觀。
“這是……”身後又傳來了細細碎碎的議論。
“我看不太樂觀,不能任憑他在這麽胡鬧了!”
藍格子西裝老者一步上前直接抓住了寒騰的肩膀道:“你不能繼續下去了!”
“你要知道你在做什麽?寒騰!寒醫生!”陳平雙拳緊握,心裏也是窩火。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最後竟然一氣之下踹門離去。
“對啊!收手吧,這樣下去你母親會承受不住地!”又有幾個教授在身後說道。
“你別管!”寒騰的聲音拒人千裏、很冷。
“三足裏,專治氣血虧虛,風濕乃氣血難以調和所致,故而三足裏要用鈹針,斜刺三秒,旋轉十五轉!”
寒騰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嘴裏念叨著。
藍格子西裝老者一甩袖口然後回到一邊。
畢竟自己也是教授,被其這麽冷冷的回絕心下裏也是掛不住,“你自己瘋,早晚有你後悔的時候!”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陳院長更是冷言冷語。
更有甚者幾位教授都搖搖頭離開了。
他們已經不打算再看下去了,更或者說是不忍心再看下去。
“腎俞!如何?”寒騰手中的長針竟然徑自豎在穴位之上難以下針,腎俞為天部水濕之本,同時直通腎髒,直擊會衝擊腎髒,傷氣機。
所以對於力道把握很是嚴格。
身後的藍格子西服教授又開始說道:“腎俞穴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這一針下去,你要想好後果!”
汗滴落在寒騰鼻尖,長時間的高度集中精神已經讓他極度疲憊,但是他既然盡力集中精神,最重要的一個穴位。
“拚了!”他一閉眼紮了下去,蜻蜓點水,說實話收針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力道到底掌握到如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