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俊文瞅了一下女兒和寒騰,無精打采地問道:“他是誰?”
“哦,他是寒醫生,是我來西京的路上認識的。爸爸,如果不是他,你還在昏迷著呢,你可嚇死我了,幾天都聯係不上。”說著,陌珊的眼淚下來了。
“好閨女,別哭,是爸爸不好。”陌俊文拉著女兒的手說。
陌珊從包裏掏出紙巾,擦幹自己的眼淚說:“爸爸,都這時候了,我給你去打洗臉水吧。”
“別著急,我自己來。”說著,陌俊文從床上下來,準備自己去倒洗臉水。
誰知他剛一站起,就咕咚一下坐在了地上。
寒騰和陌珊趕忙將他扶起來,將他扶到床上坐下。
“可能是睡的時間長了。”陌俊文自言自語道。
“你躺下,我給你稍微診治一下。”寒騰等陌俊文躺下,趕忙從身上掏出銀針,在他身上的足三裏、三陰交等穴位施了針。
“寒醫生的家夥倒帶的緊。”陌珊說。
“那當然,這就是吃飯的家當,不然會餓肚子的。”寒騰開玩笑地說。隨後,寒騰又過去將房門關上,走過來問陌珊的父親。
“這是怎麽回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怎麽會睡這麽長的時間,怎麽會這樣。”陌俊文一臉的無奈。
“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沒有啊,我就是個看工地的,你也看見了,我就和這個老王一道,給人家看這個工地,防止一些建材被偷。”
“那五號那天發生了啥事情?”
“也沒啥事情,五號那天我們發工資,領了工資後我就去銀行把錢存了,並給女兒轉了一些錢,就回到這裏了。”
“那你晚上出去了嗎?”寒騰追著問。
“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晚上我提著充電手電筒去看堆放在工地上的一些建材,忽然聽見在整齊的磚塊之間有說話的聲音,聲音很小,但證明有人在那裏。我準備過去看一下。就在我要到那裏時,一個我沒有看清楚麵目的人向我走來,和我碰了一下。
“我渾身一痛,但那個人說了聲:‘對不起。’就走了。我又提著手電筒,到那裏去看了一下,但卻什麽也沒有。回來我也就睡了。整個過程也就是這樣。”
“誰給你點的穴?”
“點穴?”陌珊忽然驚異地問。
“是啊,剛才有人我沒有說,你爸爸實際上是被人給點了睡穴,所以一直昏迷不醒。”
“真的有點穴的本領嗎?”
“你如果不信,我給你點一下你嚐嚐?”寒騰說。
“我看還是算了吧。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陌珊將信將疑。她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己父親的安全,生怕自己的父親無意中得罪的那個人還會來報複自己的爸爸。
這時紮針的時間到了,寒騰拔了針,將針收拾好裝入懷中,才慢條斯理地說:“最好就不要在這裏幹了,重新找一個活幹。俗話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麽。”
陌俊文憂鬱地說:“可到哪裏去幹呢,這年頭找點活都很費事,特別是像我這個年齡段的人,要技術沒技術,要氣力又趕不上農村來的年輕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