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偉雄趕忙拿出十萬元的出診費,遞給羅濟生,羅濟生也不客氣,接了跑腿錢。
楚偉雄又吩咐手下,開上車子,將羅濟生送回家。
羅濟生走後,楚偉雄一個人呆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右手支棱著頭,想著剛才羅濟生的話。
見羅濟生走了,楚偉雄的妻子進來說:“偉雄,羅醫生怎麽說?”
“唉,他也沒辦法,隻說讓我們找打傷路平的那個人試一試。”
“這?”楚路平的母親一時也愣住了。
但過了一會兒,她就說:“我看實在不行就按照羅醫生說的辦,大丈夫能屈能伸麽,何況為了兒子的命,讓我做什麽都行。”
聽了妻子的話,楚偉雄的心裏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按理說,打傷自己兒子的人就是自己的仇人,說不定打傷自己兒子和殺死自己兒子的會是同一個人,而自己怎麽能夠給他服軟呢?怎麽賴著臉去求這個人來給自己的兒子治病呢?這有點太荒唐了。開玩笑也不帶這樣的,一時之間,楚偉雄難以決斷。
楚路平的母親可不這樣想,她也不管什麽尊嚴不尊嚴,隻要能讓自己的兒子恢複健康,別說出多少錢,怎麽給人求情,就是要她的命換,她都會同意的。
見自己的丈夫還在那裏哼哼唧唧的難以下定決心,楚路平的母親眼珠一轉,即刻來到楚路平的房間裏,耐著性子,柔聲細語地問自己的兒子:“路平,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媽,你問這個幹什麽?”楚路平有氣無力地說。
“我就是想知道。”楚路平的母親生怕一旦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兒子會一口回絕的。
“唉,說他幹什麽呢?”
“我找他報仇。”
“媽,算了吧。”
“為啥?”
“因為那個人的武功太高了。”
“高就高,可仇不能不報。”
“你怎麽報?莫不是你們又請了高手?”
“沒有。”
過了一會兒,楚路平說:“那個人叫寒騰。”
“寒騰?嗯,我記住了。”楚路平的母親用手摸著兒子的頭發,寬慰兒子道:“你也別著急,我一定想辦法治好你的病的。”
“唉,媽,別折騰了,我的病我知道,沒得治了,除非寒騰親自來治。”
聽了楚路平的這句話,他的母親眼睛也是一亮:“兒子,你的意思是如果寒騰願意治的話,就能治好?”
楚路平點點頭,隨即卻又長歎一聲,狠狠地說:“我這一輩子和他不共戴天。”
“孩子,別這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樣下去如何是個結局。”楚路平的母親倒想得開。
楚路平的心裏很氣惱,他話雖然這樣說,但內心對於寒騰還是非常的忌憚。他知道,別說十年二十年,就算是這一輩子,自己也無法在武功上勝過寒騰了。他說這話,無非是寬慰一下自己,也給自己的母親打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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