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過了四五個小時,房門才被打開,寒騰滿臉是汗,他平靜地對楚偉雄說:“好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這個時候他就可以站起來了。”
“謝謝。”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夠站起來,楚偉雄,堂堂的楚家掌櫃的,哪裏還顧得了什麽架子,自己的尊嚴,完全像一個病人家屬,跑前跑後,提心吊膽,也許,這才是一個真實的父親,最起碼是一個父親應該有的樣子。
瞅著躺在床上平靜了許多的兒子,楚偉雄臉上露出了些許欣慰的顏色。
“那我們現在能不能回去?”楚偉雄問寒騰。
“為了以防萬一,我勸你們還是呆在這兒,等明天這個時候楚路平能夠站起來的時候再走。”
“嗯,我聽您的。”楚偉雄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寒騰,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但他別無選擇,除了聽寒騰的建議外。
寒騰對楚偉雄說:“將你帶來的人,分為兩組,一組休息,一組守衛,四個小時一換班,絕不能掉以輕心,如果在這期間病人發生意外,責任你們自己負。”
楚偉雄臉色有些不好看,這個寒騰,為什麽故意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緊張兮兮的。
就在他倆在房間裏說話的時候,忽然躺在床上原本已經非常安靜的楚路平,忽然猛烈地抽搐起來,仿佛痛苦不堪。
楚偉雄看了一眼寒騰,臉色大變,緊張地說:“你你你……”
寒騰也是一驚,他急忙跑過去抓住楚路平的手腕,並在胸部接連點了楚路平的穴道,將血液氣脈的運氣暫時封閉起來。
聽到房間裏有動靜的楚家的那些古武者,此時也湧了進來,怒目而視。
寒騰不為所動,在做了這些後,他又掰開楚路平的眼睛看了一下說:“有人下毒,今早你們給他吃的啥,喝啥藥沒有?”
楚偉雄說:“也沒吃啥,就是前天請來的羅濟生醫生,說他自己沒辦法治療,要我們找你治療,並且開了一些據說能續命的藥物,今早我們煮了,給他喝了一頓。”
“就這一頓嗎?”
“是的,我看也沒啥呀,這不,抓了藥的方子手下人給我的時候,我還帶在這裏呢。”楚偉雄說著,掏出了方子遞給寒騰。
寒騰接過方子一看,覺得很古怪,但隨即他就明白了,笑著說:“我知道了。”說著,從身上取出一粒解毒丸給楚路平服下,又拿出銀針,挑開楚路平的十指指尖端,讓中毒的血液從指尖緩緩流出。
楚偉雄再看那滴在地上的血液,呈現出一種明顯的黑色。
寒騰說:“你們上了羅濟生的當了。”
“怎麽會?”楚偉雄一時張大了嘴巴。“不應該啊,我們兩家交好不是一天兩天了,都半輩子了,再說,我們之間也無怨無仇啊?”
“嗬嗬,這世間為了利益,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寒騰揮了揮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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