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淩天訓斥了惡奴,龍泰按照程序,把手頭上的工作與那兩人交接完畢後,兩人灰溜溜的離開龍淩天的房間,龍淩天自去謀劃三日後斜月山莊之事。
寒騰從龍淩天的校軍場出來後,趕忙給柳如絮打電話,一開始還隻是無人接聽,後來變成了不在服務區。
“該死,龍淩天究竟把柳如絮她們藏到哪兒了!”寒騰一雙拳頭狠狠砸向麵前的石壁上,堅實的石壁立時出現一個坑,空氣中蕩漾著血腥味,
寒騰正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被人鉗住手臂。
“寒神醫!”
寒騰回頭一看,隻覺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此人的名字。
“寒神醫!你不記得我了?我是燕京楚家的家丁,我們老家主正到處找你呢。”
寒騰哦了一聲,仔細打量著麵前之人,依稀想起此人是楚偉雄的親隨。
“你們楚公子怎麽樣了?”寒騰淡淡的問道。
“唉,我們家主正為這事著急上火,幾乎出動了整個楚家的人滿大街都在找你。”那位家丁摸了把汗。
“怎麽?楚路平有恙?”
“你快跟我回楚家看看吧。”那人說著,急攘攘的拉著寒騰上車,飛快的趕到楚家。
“報告家主,人找到了。”
楚偉雄正在大廳焦躁的來回踱步,楚家下人簇擁著寒騰走進客廳。楚偉雄一看見寒騰,好像看見救苦救難的神仙似的,滿心希望被瞬間點亮,他顧不上別的,一把拉著寒騰走入內室。
“楚老先生,何事如此慌張?”
“唉,還不是為犬子,從喜來居旅館出來後,本來以為身邊有高手護送,萬無一失,誰知還是遭了毒手。”楚偉雄說到這兒,臉上的皺褶又加深了幾分,一張憂鬱的臉滄桑之色更加濃鬱。
“到底怎麽回事?還請老先生細細說來。”寒騰心裏驚疑不定。
“我們一行人從喜來居旅館出來後,犬子路平口渴異常,老夫隻好下車去買水,誰知意外驟生,被一潑婦死死糾纏住,等老夫擺脫糾纏,回來時,隻見拙荊和犬子雙雙昏迷,其餘家丁古武者全都倒地不醒。”
“究竟是何人下此毒手?”
“拙荊和家丁醒來後記憶混沌,無法準確描繪出凶手外貌,隻記得那人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楚路平現在怎麽樣了?”
“唉,寒神醫,你自己看吧。”楚偉雄長長的歎了口氣,指了指床上,寒騰一眼就看到床前站著一排醫生,各個搖頭晃腦束手無策,楚偉雄的妻子正坐在床沿上拉著楚路平的手,垂淚不已。
寒騰緩步走過去要察看楚路平的傷勢,楚老婦人淚眼蒙蒙,楚楚可憐的給寒騰施了一禮便退過一邊。
寒騰一眼望見楚路平麵皮慘敗,氣息微弱,奄奄一息的殘喘著,寒騰將手搭在楚路平腕上的尺寸關三脈處,略一凝神,便探得楚路平的脈相欲絕非絕,似有若無,重手不可得,輕手才能探出一二細軟,微弱之脈。這是典型的微脈,楚路平的症狀已然極危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