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華棠看後,將紙條遞給身邊的翁偉長老。
翁偉又遞給其他長老。
鄭吉通一看,暴跳如雷,罵道:“這簡直是放屁,啥人公開這麽詆毀我?”
一旁的許還誌冷笑道:“天上飛過個鳥,地上總有個影子,為什麽連別人都這麽說?”
溫華棠冷冷地說:“我們歸元宗好歹也是江湖上一個大幫派,自己幫內的事情,啥時候輪著這些神秘的外人來幹涉了,這是我們歸元宗的奇恥大辱,以後但凡勾結外人幹涉我們歸元宗事務的,將按照幫規處置。”
眾人點頭。許還誌心裏暗氣,但臉上不動聲色。
眾人離去後,溫華棠不敢怠慢,他要抓緊實施自己的計劃。他已經派一個非常得力的手下偵知寒騰醫館的位置。但此時天已經亮了,他要親自去查看一下具體情況。
……
這天晚上,送走了羅勝男的寒騰和柳如絮母女吃過晚飯後,一個人回到前麵的醫館裏翻開《醫典》,想查看一些疑難雜症的治療方法,因為在今天白天,他遇到一個比較特殊的病例,一個女人,領著一個八九歲的孩子,這個孩子看起來很健康,但就是渾身近來布滿斑紋,不痛不癢,一些醫生都無法說清楚是什麽病。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並有聲音問道:“寒大夫在嗎?”
寒騰一聽是找自己看病的,就開了門。
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中年人,約莫五十多歲,一個年輕人,二十來歲。
兩個人進來後,寒騰說:“請問你們給誰看病?”
中年人拱了拱手說:“寒大夫,是這樣的,病人因為病勢沉重,不能行動,我們想請你出診一趟。”
“這……”寒騰猶疑道:“這半夜三更的,我沒有出診過。”
“寒醫生,醫者父母之心,隻要你肯去,診費不是問題。”
寒騰有些好奇,看了看這位中年人,就故意說:“我的夜間出診費是很高的,一趟需一百萬元。”
中年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笑著說,隻要寒醫生肯去,別說一百萬,我就給你二百萬,醫藥費另算。”
寒騰心想:看樣子大買賣上門了。
為了做到準備充分,寒騰又問:“病人什麽情況?是啥病?”
“我也不瞞你,表麵看來是因為練功出了偏差,走火入魔,吐血而衰。具體也不太清楚。”
寒騰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說完,他帶上銀針,又將須彌袋拿上,轉身對二人說:“走吧。”
中年人點點頭。
三個人出了門,上了停在門口的一輛奔馳小車,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好像是來到了燕京的郊區,汽車停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側門,寒騰和中年人下了車,那個年輕人則開著汽車走了。
中年人領著寒騰進了門,與其說進了門,倒不如說進了一條長長的走廊或者隧道,拐七拐八地,隨後進了一間很豪華的房間。
房間裏一個人也沒有,中年人領著寒騰來到病床前,隻見床上躺著的老者雙目緊閉,已然是死亡的征兆。
寒騰回頭對中年人說:“這病人看起來已經去世了。”
中年人搖搖頭說:“沒有,他隻是服用了我們本門的神藥延息丹,暫時止住了心跳和呼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