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會兒就走。”
“那十五之期改成一月之期吧。”天光方丈說道。
“改為一月之期?”寒騰重複道。
“對,燕京離青市太遠了,十五天見一次你太辛苦了,平時就電話聯係吧。”天光方丈說道。
“天光大師血煞門的人已經跑了。”寒騰向前走了一步,小聲在天光方丈耳邊說了一句。
“嗯,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和他們的宿怨還沒有結束,多加小心吧,我去說法了。”天光方丈說完轉身走了回去。
蔡雨琦等在天光寺外,見寒騰從天光寺裏出來發動了汽車。
“寒騰哥,你不會真的要信佛吧?”蔡雨琦驚訝的問坐進汽車裏的寒騰。
“怎麽這麽問?”寒騰詫異的看著蔡雨琦。
“看你自從到了青市,沒事就往天光寺跑,不是想信佛是什麽?”蔡雨琦說道。
“天光方丈不隻是佛學造詣很高,就連醫術也很高超,我就是一名醫生啊,遇到這樣的高人我還不多多指教,豈不是浪費。”寒騰解釋的合情合理。
從青市開車到燕京要走兩天多的路程,蔡雨琦與寒騰輪流開車,中途還在休息區休息了一晚才上路,到達燕京時已經是第三天早上。
寒騰離開醫館已經有一個多月,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寒騰醫院一直是他的大學同學方木在打理。
方木是寒騰大學時期的死黨,隻有他清楚寒騰古武者的身份。
寒騰能開成醫館也多虧了方木,本來方木家裏已經為方木在燕京一家大醫院裏安排好了工作,就因為寒騰一句想開醫館的話,被方木拒絕了。
見方木風塵仆仆的回來,方木笑嘻嘻的問道:“我說寒大館長,挺能浪啊,這一浪就是一個多月。”
寒騰笑嘻嘻的說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那什麽,我一會還得走。”
“你,我說,你就可我一個人耍啊?”
“我讓你找一個人幫忙,你找的怎麽樣了?”
“你那麽挑剔,我可不敢隨便找人來。”方木撇嘴道。
寒騰與方木的醫術都很高超,在醫院實習時就被醫院科室主任搶著要。
兩個人出來自己開醫館之後,一傳十十傳百,讓兩個人的名聲遠播,還有外省慕名前來就醫的患者。
“方木,我最近江湖上出了一點麻煩,所以這診所就得先靠你了。”
方木見寒騰說的認真,也不開玩笑了。
“這麽嚴重?”
“嗯,你死我活了。”寒騰沒有解釋太多。
寒騰自從將自己古武者的身份告訴給方木後,所有事情就不再瞞著這位好兄弟。
“我也幫不上你什麽忙,除了管理好這家診所也做不了什麽了。”方木無奈的說道。
“老兄你這是在幫我守住我的飯碗,你還要幫多大忙?”寒騰感激的說道。
“也對,你小子沒有我,就沒有飯吃。”方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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