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幹活的工人全都趕了過去,寒騰他們也迅速趕了過去。
隻見一個渾身白灰的中年工人倒在白石堆裏,又被拉到旁邊的空地,他手撫著脖子,一個勁的喘息。
“快,人工呼吸。”其中一個工人大喊。
可就是沒有人敢上前,救護車過來的話還有一段時間。
“他是哮喘犯了,人工呼吸沒用的。”說著,寒騰在他身上摸索起來,作為醫生都知道,有哮喘病的人,身上都會隨身攜帶呼吸機,為了以防萬一。
在他口袋裏摸出一個呼吸機,可是已經被白灰浸染,張艾晨尋去拿了瓶礦泉水衝了衝給戴上,病人這才舒緩了些,但呼吸還是困難,需要去醫院做詳細檢查。
十幾分鍾過去,救護車終於來了,此時呼吸機已經不起作用了,病人大口的呼吸,在換氧氣瓶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氧氣瓶下麵破了個洞,應該是來的時候路上顛簸壞的。不然,他們不可能沒察覺。
有氧氣的瓶,很重,沒有氧氣的瓶很輕。
顯然,回去重新調回一個肯定來不及了,其中一個領頭的大夫,強行就要帶人走,這樣的話,能否活到醫院就看病人的造化了。
此時,病人幾乎不能呼吸了,根本不可能活到醫院。
“慢著,把管子剪一節下來,還有拿把手術刀過來。”寒騰一邊用手幫病人順氣,一邊快速說道。
“無關人員,請到一邊,別耽誤我們救治病人。”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直接無視寒騰,伸手使勁推了他一把,準備去抬病人上擔架。
“你幹嘛推人?”張艾晨看不過這個醫生蠻橫無理,出聲指責道。
“推他是輕的,不是醫生就別在這瞎指揮,妨礙我們救人。”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一臉厭惡的道。
啪!
“艸尼嗎的,瞧不起誰呢?”寒騰起身直接甩了他一個嘴巴,然後將他像扔球一樣,扔到十幾米遠的空地上:“我救給你看看。”
穿白大褂的是人民醫院有名的醫生,被扔了十幾米,胳膊上有擦傷,半天起不來。
“病人沒呼吸了。”一個護士驚叫。
“他死了,你就是殺人凶手!”
“病人要有什麽好歹,你要負全責。”
……
“艾晨,剪一節管子,還有手術刀。”寒騰使喚不動他們,隻有找張艾晨。
張艾晨衝到救護車上,拿了一把手術刀,割了手指長的管子,遞給寒騰,緊張的問道:“他不會有事吧!”
“不會!”寒騰接過手術刀,拿開工人的手,在他的喉嚨處割了一下,又接過管子插了進去。
“扶著管子,我給他順氣。”寒騰命令麵前的護士。
護士開始有些排斥,可看他手腳利落的樣子,漸漸相信他是醫生,開始過去幫忙。他們也知道這種特殊治療手段,但這是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做的,風險極大,一般醫生不敢做,做了之後,一旦救不活,那醫生可是要承擔責任的,受處分吃官司都是輕的,坐牢都有可能。
護士開始止血的止血,有條不許的忙著。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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