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做出點成績讓你父親看看,讓他在董事會那幫老家夥麵前抬起頭,有多少人盼著你父親垮台,你不知道嗎?”
幾個小時之後,搶救結束,李剛被推到重症加護病房,身上插了很多管子,戴著氧氣罩,眼睛緊閉,他的老婆站在病房外麵隔著玻璃看他。
現在她才真正明白他一直要另選繼承人的決定是多麽正確,之前一直都攔著,現在完全支持他的一切決定。也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真正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對不起,老李,是我嬌慣兒子,害了他,現在又害了你,我真的錯了,以後你做的一切決定,我都會站在你這邊,隻希望你趕快醒來。”李母扶著門框痛哭不止,她後悔自己醒悟的太晚。
很快,醫院給他們下了病危通知書,讓他們做好心裏準備,病人可能活不過今晚。
李母聽護士這麽一說,直接跌坐在地上,眼淚無聲的留下,整個人神情麻木,然後就躺下不動了。
他們立馬喊醫生,將其抬進手術室進行搶救,而在外麵的李光卻偏激的把這一切都怪在了寒騰的頭上,他緊握拳頭,眉頭鎖成了‘川’字。
“寒騰,這都是拜你所賜,他們要是有什麽不測,我會讓你拿命來嚐。”李光狠狠捶了一下牆壁。
還好,李母隻是受驚過度,昏迷了,很快被推出了搶救室,醫生想讓他住院觀察一下的,她因為太過擔心丈夫的病,沒有住院,而是出了醫院,去通過家裏的人脈,尋找可以救治,哪怕維持丈夫病情的醫生。
尋找治療心髒病的藥,之前她也一直在打聽,現在丈夫垂危,她花了十倍的錢,找人幫忙打聽。
然後,是一個遠方親戚告訴她,聽說平安醫院裏的寒大夫治好過心髒病。
她先是不信,可傳來的消息,有幾個人都說他可以治好心髒病,這目前是最後的希望。
李母自然也知道,這個寒醫生是誰,但是她別無選擇,隻有去求他,如果將這件事告訴兒子,他肯定不會同意,隻有自己去求人家,哪怕下跪,他也要請他出手。否則,真就來不及了。
她獨自開車來到平安醫院,一路打聽找到寒騰的辦公室。
“你好,你是寒大夫嗎?”李母問道。
“我是。”寒騰抬頭看了一眼,沒有認出她的身份,繼續寫著病曆單。
“聽說您能救治心髒病是嗎?”李母謹慎的問道。
“嗯。”寒騰點了下頭,繼續寫著病曆。
“有個心髒病人在人民醫院,麻煩您去看看可以嗎?”李母很恭敬的道。
“我一般隻看我們醫院的病人,別的醫院,他們有專門醫生負責,您去找他們把。”寒騰說道。每天自己醫院的病人都照看不過來,哪有時間去別的醫院看病。
撲通一聲,李母直接跪下了。
“寒醫生,求求你了,他們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如果您不救他,就沒人救他了,我求求你了,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被年長的人下跪那可是要折壽的,他可受不起這一跪。
“你別這樣,你先起來說,好嗎?”寒騰放下手中的筆就去攙扶她。
“你不答應我不起來,他現在真的很危險,你一定要救救他,我求求你了。”李母就是不起。
“好吧,我去看看,不過,我也不敢確定能不能治好。”寒騰是在沒轍了,也隻好答應,他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他一貫的宗旨。
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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