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顏呐呐地看了她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地道。
“那你被降職了，你以後怎麽辦啊？”
怎麽辦？沈念能怎麽辦？
“我有得選擇嗎？”她苦笑。
小顏點頭：“當然有啊。”
沈念挑了挑眉。
小顏輕哼一聲：“你可以選擇去當清潔工，又或者當普通員工啊，我覺得……夜少還算不錯了，至少給了你選擇了。”
沈念：“……”
她覺得小顏可以評個最佳損友係列了。
“我認真地說啊，我覺得你還不如去當清潔工算了，雖然辛苦點，但沒有那麽多爾虞我詐。就你之前跟夜少傳出來的緋聞，你要是去跟普通員工在一起工作，那些女的能吃了你！”
不用小顏說，沈念自己也能感覺得到。
就她之前還是助理的時候都有人敢對她出手，更不要說她現在被降職了。
感覺前途坎坷，沈念無奈地閉了閉眼睛。
“不過你也不要太悲觀啦，說不定大家了解你以後就不討厭你了呢？嘻嘻嘻。”
如果可以選，沈念一定選擇離職。
可是沒辦法，按照蕭肅說的，她還欠著公司的工資和獎金。
最後沈念想了想，選擇了跟普通員工在一起工作。
小顏知道以後忍不住跳腳：“你怎麽回事啊？我不是說了你去那裏她們能吃了你嗎？你還自己送上門去？”
“你說的沒錯，可我被降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就算我去當清潔工，你覺得大家就會放過我嗎？到時候肯定也會想辦法對付我的。與其這樣，我還不如直接正麵跟她們杠吧。”
聽言，小顏呆呆地看了她半晌，忽然替她鼓掌：“沒想到你這麽有勇氣啊，以後咱倆在人前就當作不認識吧！不要連累我啊。”
沈念笑了笑：“好啊。”
她已經習慣了。
夜如瀾也說在人前她隻是一個下屬，人後她也並不是他的妻子。
所以小顏這話說出來以後沈念覺得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一個有麻煩的人誰會喜歡呢？
之後沈念收拾東西就去報告了，果然如她所想，剛去的時候主管就給她一個下馬威。
把她隨便帶到一個辦公桌前：“這裏以後就是你工作的地方，新來的要知道規矩，前輩讓你做什麽就多上點心，曉得了麽？”
聽這番話，沈念又覺得這個主管也不是那麽壞，但……很嚴厲就是了。
沈念點了點頭。
主管一走，旁邊坐著的一群人頓時大聲地議論起她來。
“現在真是什麽人都敢往公司裏塞啊，以為自己能做總裁助理，現在還不是一樣被降職了，還降得這麽低。”
“我聽說總裁把她降成清潔工和普通員工裏選一個，她選了普通員工的。”
“真是的，像她這樣的長相去當清潔工最合適了啊，來我們這裏湊什麽熱鬧啊？這種爬床的女人除了床上功夫厲害點外，應該什麽都不會幹了吧，當清潔工最好了。”
“喂，新來的，你要不要臉啊？我們這裏都不缺人了，你就不能去當清潔工嗎？”
有人朝沈念的後背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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