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鏡雖然是夜城的孤女,但是從小批命便非同常人,爹娘每日為她泡草藥,早就改變了她的體質,她比常人練武更快,內力增加的更迅速,這些她隻是不喜歡掛在嘴邊罷了。
不過尹鶴也是練武奇才,夜鏡從未於他交手過,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
十八個師兄弟學得都是同樣的東西,但是夜鏡和尹鶴交手,在剩下的師兄弟看來比看戲還要過癮,從未想過夜鏡的身手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
夜鏡試探了一下尹鶴的內力,迅速找到了突破口,卻不想尹鶴明知道她的手還有傷卻專攻此處,最後將她的劍打落。
夜鏡步步退讓,最後不得不發力,將尹鶴震了出去。
“你這是什麽功夫。”尹鶴捂著胸口,隱隱作痛。
“我是夜城的人,自然會學夜城的功夫。大師兄,即便讓你打贏了,其實你還是輸的。”夜鏡不悅的看著尹鶴。
尹鶴不敢多看夜鏡。
師父更是氣憤,“你明知道阿鏡手上有傷,自家師妹,你也如此對待?我教你的是不是都忘了?”
尹鶴值得跪下,“求師父責罰。”
“師父,算了,我沒事。”夜鏡也替尹鶴求情。
尹鶴卻覺得師弟們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又氣又惱。
那日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小瞧夜鏡,也沒有人逗她,而尹鶴卻變得陰沉沉的。
師父入關之後,尹鶴以遊曆為由離開,大家都以為他是承受不了失敗才離開的,至此之後就沒了尹鶴的消息,直到很久以後,夜鏡才發現與尹鶴一起消失還有本派的禁書。
……
夜鏡一點也不稀罕這些權利,她每天都在擔心祁月,這樣的日子在忙碌和雜事中消耗著。
“阿鏡,你歇息一下吧。”十七師兄遞過來食物。
“最近有人送信來找師父,說有人自立門派,專門洗劫各大門派奪取秘笈,已經死了很多人了。”夜鏡煩躁的翻閱送來的書信。
最後將書信放下,托腮看著十七,“十七師兄,有大師兄的消息嗎?你說那次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大師兄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可能是師父接連幾次都如此看重你,讓他有些難受吧?畢竟他從小都跟著師父。”十七舉著藥箱過來,指了指夜鏡的手。
十七挽起夜鏡的袖子,小心的處理夜鏡的傷口,“你是怎麽被火燒成這樣的,還好師父對藥理很了解,不然你一個姑娘家留了傷疤可就難看了。”
夜鏡看著細心的十七,便單手托腮笑道,“十七師兄,你是不是喜歡我?”
十七的手一頓,他將頭壓得很低,替她包紮好才小心的點了點頭,“阿鏡,你別亂想,我喜歡你,沒有想要你怎麽樣,就是當初我們來的時間差不多,一起長大,又是隻有你一個姑娘家,其實大家都喜歡你的。”
夜鏡知道十七這麽解釋是不想讓她覺得別扭,她倒是覺得十七平日和她話不多,其實是個挺單純的人,“十七師兄,喜歡一個人什麽感覺?”
“這……阿鏡,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十七反問,“不然你不會這麽問的,是哪位師兄?”
“都不是……”夜鏡竟然沒有否認喜歡誰,隻是隻覺得想要反駁十七後麵那句話。
十七看著她笑了笑。
夜鏡剛要伸手摸自己的冷玉,卻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立即起身向外跑去。
“阿鏡,你去哪裏?都這麽晚了。”
十七喊著跟著她跑,剛踏出書房的門,就發現夜鏡消失的無影蹤了。
……
夜鏡睜開眼看著頭頂的王府門匾,並沒有出現祁月身邊,怎麽回事?
她拍打著王府的大門,門房急匆匆的開門。
“這大半夜是誰啊?”
門房打開一道門縫,吃驚的看著門外的人,“你不是……死了嗎?”
“誰死了?”夜鏡用力推開大門,門房被這裏器推到了地上,“祁月在哪裏?”
門房驚慌失措,“小王爺……不行了。”
夜鏡往裏麵闖,門房在耳邊囉囉嗦嗦的說個不停。
“我們都以為姑娘被燒了,小王爺就病重,人現在都迷糊了。”
夜鏡往裏麵走,發現已經有人開始掛白布,她一氣之下一路走一路扯,“我在!死不了!”
跨進祁月的房間,濃烈的藥味就衝進了鼻子,一個房間站了不少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