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似乎沒想到容儀會主動和他話,愣了一兩秒才道:“沉言。”
“沉言師父。”容儀念了一遍,心裏回味了下這個名字,暗暗道“這個法號倒是挺符合他沉默寡言的性格的”。
隨是笑了笑,她一笑,沉言和尚的耳朵都紅了,隻低下頭去,看看模樣像是害羞了。
容儀不由得新奇,原來還是一個喜歡害羞的和尚呀。
許是看他年紀,又容易害羞,容儀便多了幾分逗他的心思,直問:“師父多大了?”
沉言和尚看了她一眼,回道:“十四了。”
容儀挑挑眉,果然比自己還要一些。
如此,看著他更是順眼了,就像是弟弟一樣。
容儀關切的問:“沉言師父為何來這安樂寺做了出家人?”
沉言飛快的看了眼容儀,眼神裏透露出幾分古怪,過了半晌才道:“家境貧寒,不得已。”
容儀愣了愣,不知覺戳到別饒隱私,便自覺有幾分尷尬,隻點零頭,也不知該什麽了。
她不再細問,反倒引的沉言和尚多看了她幾眼。
過了半晌,他問:“你不問我為何選擇出家?”
容儀笑著搖了搖頭。
這下,沉言和尚更顯沉默了。
無言時,便有幾分尷尬,容儀隻覺得時間過的真慢。
反觀沉言,倒是比容儀顯得氣定神希
容儀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幾眼。
這個和尚看著和其他和尚不一樣,他身上濃濃的故事味道,一點也不像六根清淨的模樣。
“你看我做什麽?”沉言突然發聲,驚的容儀思路都卡了一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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