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寧惜其實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她先是嗬嗬地笑了一聲。
然後又質問了一句“嗬嗬,幹什麽,你覺得我是幹什麽呢?”她忽然間覺得可笑。
“如果你說實話的話,我可以選擇既往不咎,但是我寧惜,向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欺騙了,你為什麽要騙我說你一直在外麵工作呢,明明就是去見別的女人去了,你真的以為我很好騙嗎,你真的以為我很傻嗎,還是你覺得我現在懷孕了身體不能動了,所以不能滿足你某些方麵的需求了?”她的話語,字字珠璣,真的是一句比一句還要刻薄。
幾乎是到了一種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聽不下去的地步了,但是哪怕是這樣,她還是要說。
“寧惜!”傅淨司當時許是真的生氣了,她怎麽可以這樣說自己呢。
原來在她的心中,自己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實在過分。
因為寧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真的觸碰到了傅淨司的底線了,他整個人都忽然間變得瘋狂暴躁,慢慢地開始憤怒直到爆發出來。
他對寧惜說話的時候,語氣都是嚴肅而且震撼的。
他當時的聲音實在太大,以至於給了寧惜一種深深的震撼,她在那一瞬間猛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哆嗦。
似乎是被傅淨司的表現給驚到了,於是就這樣,她一連沉默了好久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這時候,她甚至連那種直視傅淨司的勇氣都沒有,隻是下意識地瘋狂地逃避著她的視線。
隻是過了好久,傅淨司才慢慢地開口說了一句“原來在你的心中,真的一直都是這樣想我的嗎?你一直都不相信我對嗎?”傅而且忍淨司問著。
沒一句話,每一個字甚至都是從自己的嘴唇裏麵蹦出來的那樣。
看著男人嚴肅而且認真的樣子,寧惜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或者說是突然喪失了一種說話的本能。
他的眼神,對自己來說,真的是太可怕了,從未見過傅淨司這麽生氣的樣子,他是真的對自己發脾氣了,盡管在過往的那些日子裏,他也也曾一次又一次無數次地原諒自己,寬恕自己。
可是這一次,一切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我……”她卻忽然間變得結巴了,可是態度依然強硬,一想到他騙了自己以工作為由去見別的女人,寧惜就氣不打一處來,而且這樣的事情還不止一次。
思慮甚久,最後她倔強地說了一聲“怎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不是嗎?你若沒有欺騙我的話,又為何要三番五次對我隱瞞呢?”她接著質問道,說著,她便轉頭,再一次迎上了那一張布滿憤怒之色的臉。
男人英俊的臉上,再也沒有了過往的關澤和耀眼,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徹頭徹尾的陰沉和一望無際的黑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