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派對進行的很順利,但是厲函卻全無心思,他本是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來參加,然而卻意外地從這裏碰到了舒恬。
盡管在她麵前裝得金貴高傲,可是心裏的緊張和期待隻有他自己清楚的感知到,他從見了她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能自已了。
瘋了一樣的想要把她抱進懷裏,瘋了一樣的想跟她訴說五年來的點點滴滴,那些積攢了五年的感情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出口,爭先恐後的想要往外湧。
可是他沒有,被她形同陌路般的眼神製止,被她從身體到視線中的恐懼製止,他們之間畢竟是隔了五年,這五年不是眨眼就過去,也不是不痛不癢,心底那塊地方隱隱作痛,他是,她也是。
他隻能讓人帶她離開,怕她會一聲不響的溜走,更怕自己會忍不住心底的情緒。
李興岩一直都陪在厲函身邊,整個過程都很小心翼翼,他一直想要找機會解釋,然而事實就是事實,剛才舒恬說的太直白,想掩蓋都掩蓋不掉。
一直拖到宴會結束,厲函大步流星的朝二樓走,李興岩咬咬牙跟上去,“厲總,關於工傷案子的事情,我有話想跟您說。”
“不必。”男人看都沒看他一樣,“我會親自聽她說。”
說完,他便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
李興岩愣在原地,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來厲函和那位舒律師之間的關係不簡單,否則憑這個男人的性子絕對不會現在就去找她。
王偉見他愣在原地,急急火火的跟上來,“李總,怎麽樣?”
“怎麽樣?”李興岩沒好氣的啐了句,“財神爺一個不高興,大家都別好過了!”
……
厲函在助理的帶領下走到二樓一間獨立隔斷的房間門口,遠遠地便看到門外站著兩名身穿黑衣的男人。
見他走過來,恭敬的頷首,“厲總!”
厲函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說話,他看著那泛著光亮的門把,心裏像是有鼓在敲,一下下震得他腦袋有些暈。
推開門,隻要推開這扇門就能見到她了。
一想到這,他一顆心怎麽都平靜不下來。
這麽多年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唯獨現在是最最緊張,他不禁有些自嘲,在舒恬的事情上,他似乎一直都沒什麽風度可言。
所有的淡定自若,所有的沉穩嚴謹,對她來說統統不奏效,他就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衝動又無理。
厲函深吸一口氣,終於,手上微微吃了幾分勁兒,門把哢噠一聲擰動下去,門板卻紋絲不動。
男人蹙眉,她是在裏麵反鎖了。
助理立刻將事先準備好的房門鑰匙遞給他,“厲總,鑰匙在這。”
他抬手接過去,臉色這次緩和了些,助理在旁邊不禁捏了把汗,幸好上來之前就打過招呼,不然這會兒得多尷尬?
眼睜睜看著自己老總被一個女人鎖在門外,那個畫麵他想都不敢想。
鑰匙插進去,門順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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