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是那種骨頭裂開刺進肉裏的感覺,在清醒的情況下忍受著這樣劇烈的痛感,她身上立刻沁出一層冷汗。
“失敗者?”hawk目眥欲裂,頭發絲都要豎起來,“你敢說我是失敗者?”
他從來不允許任何人這樣說他,他那麽強大,擁有那麽多的手下,多少人前赴後繼的為他賣命工作,而那些人的生死和生活全都在他一念之間。
他早就不是以前弱小的那個hawk,他不是失敗者,是統治者!
這樣病態的心理通過他的暴行完全展現,那張英俊陰柔的臉變得可怖,他沒有停止對舒恬的摧殘,他在對這句無辜的身體發泄怨恨。
一拳又一拳落在她的後背和腰腹處,那種實實在在的疼是舒恬這輩子都沒有感受過的。
hawk不會繼續侵犯她了,但她很有可能會被打死,那生忍著的痛不隻是在表麵,好像要透過她的肌膚透進五髒六腑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舒恬已經聽不清hawk暴怒中的話,眼前的場景也變得模糊起來,極致的疼痛之後超過了身體所負荷的極限,漸漸變的麻木起來,終於在hawk最後落下的那一擊中,她徹底昏厥了過去。
hawk被她激怒,這些年來從來不願意聽人說起的話,都被身下這個女人說了,她讓他生氣了,所以必須要承受這樣的懲罰。
等hawk緩過神來,發泄的差不多的時候,身下的女人早已毫無動靜。
原本幹淨的床單已經染上了大塊的血跡,幹淨無暇的身體上大大小小全部都是他賜予的疤痕,臉上那一巴掌讓左邊側頰完全腫了起來,甚至還泛著烏青的顏色。
死了麽?
hawk伸手去探舒恬的鼻息,很輕微的氣聲,如果不仔細去感受幾乎察覺不到。
男人垂眸,額前的碎發擋住他那那雙戾氣的褐眸,身體裏的躁動漸漸平複,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訴說的空虛和孤寂。
他一直都是獨居,隻有窗外的罌粟花陪著他,這房間是他的屋子,如今卻被另外一個女人的鮮血染紅。
hawk端詳著自己沾著血痂的雙手,他皺起眉頭,在這個寂靜無人的時刻,終於流出一絲屬於自己的真實情緒。
好討厭啊,連帶這個女人的血也好討厭。
可是為什麽心裏卻隱隱動亂起來呢。
或許是多年來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傷疤被又揭開了一遍,又或許是因為什麽別的,hawk沒有深想,他隻是非常冷漠淡定的從床上爬起來,將舒恬的衣服替她重新穿好後,轉身離開了臥室。
守在門外的手下看他走出來,兩人紛紛彎腰頷首十分恭順。
房間裏剛才的慘叫他們都聽到了,別說是親眼目睹,光是聽著已經腿軟。
hawk頭也不回的往外走,隻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讓醫生過來看看,留口氣,別讓人死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