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被厲函拒絕之後便知道,想要他再一次配合或許比登天還難。
然而,就在他準備放棄這一條路子時,兩天之後卻意外接到了那個男人打來的電話,他說他可以出麵,但是有一個條件,是帶著舒恬一起。
他不知道他為何前後的轉變會這麽大,但不管怎麽說,這對他們來說終究是一件好事,他立刻請示領導,得到批示之後立刻回饋給了厲函。
做出這樣的決定,厲函整整糾結了兩天,向來不猶豫的男人卻因為如此簡單的一件事望而卻步,反複糾結。
終於,下定決心,要帶她一同前往。
很多事情,想躲是躲不掉的,既然躲不掉,幹脆就不要躲,或許令君澤說的對,直麵麵對也不失一種辦法。
他是希望舒恬能重新記起自己的,沒有人想讓心愛的女人忘記關於自己的一切,雖然過程會痛苦,但是令君澤跟他保證過,會在安全的範圍內。
舒恬身上的傷口並不方便來回移動,hawk又是一名重犯,絕對不可能來到羈押地之外的場所,所以警方的人決定將hawk先運送到中間位置的另外一個警署內。
從醫院過去不過十分鍾的車程,當天令君澤讓醫院調派了最好的醫用車輛供舒恬用,她後怕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愈合,但是仍然需要小心,萬一開裂恢複期正常不說,還有感染的可能性。
令君澤親自陪同將人送了過去,全程都緊盯著,生怕會出一丁點意外,好在最終還是安全到了。
將舒恬從車上的擔架上退下來,直接把人推進了審訊室外麵的隔音觀察間裏,她不能坐也不能躺,隻能用趴著的姿勢,索性那移動醫療床的高度可以調整,讓她不那麽姿勢別扭。
令君澤時時刻刻關注著她的情況,“如果那裏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她外出之前穿了一件防菌服,雖然透氣性極好,可他還是擔心會影響到傷口。
舒恬見他為自己忙前忙後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令醫生,我沒事兒的,你放心吧。”
厲函隨隊長進入審訊室,不大的房間裏隻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還有頭頂上那吊著的白熾燈,除此之外任何東西都沒有。
他拉開桌子前的椅子坐下,身後站著兩名負責監控他行為的警員,厲函也不在意,沒什麽表情的等待著對麵人的到來。
不多時,房間另外一道門打開,還沒見到人便聽見‘嘩啦啦’的聲音,是沉重的腳鏈摩擦地麵時發出的動靜。
半鍾過後,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視線之後,他身上穿著灰藍色的囚服,長袖長褲不怎麽合身,手上一條沉重的鏈子將他兩隻手腕扣住,腳上亦是如此,那鏈子並不長,走路的時候都要小步小步移動。
hawk頭發本來就長,半個月過去沒有修理,此時亂糟糟的覆蓋在頭頂和臉上,明明是一幅落魄的階下囚模樣,可看到他時,男人卻露出詭異的笑容。、
“又見麵。”
他打招呼的語氣十分輕鬆,如果不是時間和地點不對,甚至會讓人以為是老友見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