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外麵風評不太好,說他太凶殘。從他沒有封殺她這一點看來,他對她還是很好的。
嬰兒床距離大床,隻有幾步的距離,短短幾步的距離,寧若初萬分緊張。
容九年繞到另一邊,脫了鞋子,掀開被子躺下來。
伸出手臂關掉燈,房間徹底安靜下來。
白想了!
人家壓根兒沒有要碰她的意思。
她忽然想起禽|獸不如的笑話來,差點笑出聲。很小心翼翼地動了動,尋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閉上眼睛睡覺。
過了一會兒,腰上突然多了一條手臂,微微用力她就被人拉到懷裏。
寧若初瞌睡全無。
緊張的瞪大眼睛,又瞬間死死的閉上。
該死的,這樣下去可真的完蛋了。
涼涼的唇落在她的頸上,順著頸部往下,在她背上流連忘返。她的身體像過電一樣,輕顫不已。
手指死死的攥著被子,用力咬著下唇,深怕不小心發出聲音。
她以為自己很克製,殊不知身體自然反應,暴露她的感受。
那雙手不安分的拉開她的衣服,寧若初顧不得被他發現,用力拉住他的手。
“不要……”
她幾乎哀求著開口。
容九年一言不發,拉開她的手,固定在她的頭頂。然後一隻手,迅速的扯掉她的衣服。
“容九年!”
兩個多月,沒有開葷,容九年昨天體諒她,沒有碰她。忍到今天,實屬不易。
想要放過她,怎麽可能。
“噓!”
黑夜裏,這個“噓”字,十分慎人。
寧若初聽出他的不耐,不敢隨意亂動。容九年的脾氣,她是見識過的。萬一他瘋起來,吃虧的人還是她。
她可不想做第二天起不來床的人。
她心裏建設的不錯,卻沒有想到,容九年對她剛剛的反抗,很不滿意。
心裏不爽,再加上長時間未發泄,這一折騰,就到了後半夜。
寧若初很丟臉的哭著求饒,他都沒理會,最後硬生生被做暈了。
好丟臉。
這是她最後一個念頭。
容九年像不知疲憊似得,陷入瘋狂中,待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寧若初已經昏過去了。
他還嫌棄的皺了皺眉,這體力——
真的好差!
第二天,一張卡丟在她麵前,一臉菜色的寧若初呆呆的看著容九年。
“這是什麽?”
麵色蒼白,擰著眉心,很有些嬌弱無力的開口。
“健身卡。”
“嗯?”給她這個做什麽。
容九年道:“健身!”
他嫌棄的樣子,讓她腦子轟一聲,炸開了。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這是嫌棄她?
是嫌棄她沒錯吧?
寧若初繃著臉,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卡,心裏的人已經開始放聲咆哮。
被做暈是她的錯嗎?
根本不是她的錯!
是他體力太好!
寧若初清了清喉嚨,嚴肅道:“容先生,並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
“我怎麽了?”他挑眉問。
寧若初暗暗咬牙,故作平靜,說:“體力好壞不能代表什麽。就像是有人擅長短跑,有人擅長長跑,能力是不一樣的!”
“所以,你喜歡短炮?”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