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叫仙仙的姑娘最先搶到的草莓,徑直就拿去洗幹淨了一些,她粘在廖總的身邊,先給廖總咬一口,自己再接著吃一口,親熱得不得了。
仙仙還撒嬌著笑言道:“廖總,人家把最甜的部分都給你吃了,仙仙是最愛你的哦。”
旁邊兩個姑娘自然沒有好臉色,目露殺氣的望著粘膩得不一般的兩人。
江月覺得自己的胃部有點不適,於是轉身望著來村口的路,他一心盼著剪年能快點出現,解救他不要再看這讓人眼瞎的場麵。
廖總是個萬花叢中過的人,當然知道什麽是雨露均沾的道理,於是他為了轉移注意力便出聲嗬斥道:“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送來?路上的螞蟻都被踩死了!”
江月何時被人這般當麵的大呼小叫過?當即便蹙了眉頭,心中有了一走了之的想法。
穿粉紅色裙子的姑娘可不是個容易被轉移視線的人,嬌嗔的說:“來得慢點才好啊,廖總還可以多享受一會兒仙仙的‘貼身’服務嘛。”
“貼身”兩個字咬得特別的重。
穿黃色裙子的姑娘聞言便“哧哧”一聲笑了,想是和粉色姑娘站成了統一戰線。
剪年不是從江月走的那條路下來的,所以她到了的時候,江月都沒發現。
剪年喊的那一聲脆生生的“江總”,倒是把江月給驚了一下。
剪年本來非常刻意的要和江月保持一定的距離,無論是從稱呼上還是行為上,她都沒有半分熱情。
可她剛才在那條小路上著實有老長一段時間裏心裏都怕得厲害,現在終於見到一個讓她感到心安的人,那聲呼喚就不免透著急切和親熱了。
之前剪年以“江總”稱呼江月也就罷了,他知道剪年就是故意想要跟他拉開距離而為之,他可以忍,他也可以等。
可是剛才江月親眼見過了廖總這種俗物的做派,剛才他左擁右抱上摸下揉的動作直讓人作嘔,以至於江月就對“江總”這個稱呼變得十分抗拒了起來。
現在乍聞之下,簡直是心驚肉跳。
江月真不想和那位廖總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雷同。
剪年是做業務的人,見到客人的時候當然是反射性的熱情周到了起來,絕對不會像江月那樣,一直冷著臉不陪客人說笑。
剪年一眼就認出麵前的這群人就是她來的時候碰到過的那幾個,她記得他們是開奔馳商務車來的,有錢人啊!
剛才江月在電話裏說客人還要兩籃呢,她倒是盤算著能再推銷多一些出去就更好了,於是很自然的說著自己剛才還在地裏采摘草莓,馬上就拿過來賣那真的是非常新鮮的話。
再說了一番現在這個季節哪裏都買不到這麽好吃的草莓了,唯有這裏還能找到這獨一份兒的晚季草莓,不管是自己吃還是送人都是特別高大上的選擇。
江月雖然知道剪年挺能說的,隻要她願意,也總能說出別人愛聽的話來,卻未曾想到,幾年不見,她的遊說功力越發見長,已呈登峰造極之勢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