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北和顧暮深趕到餐廳的時候,正好看見她的父母準備要離開。
“爸,媽,你們要去哪裏?”
“你還好意思問我,約好了一起吃飯,卻讓我們在這裏幹等,怎麽著?現在是你們比較大是不是?”
“對不起!”顧暮深從後走了上來,一停地道歉,“是我的錯,對不起!”
“你……”看見顧暮深的臉,朱秀玲愣住了。
另一邊的顧暮深這時也看著朱秀玲,比起多年前的她,歲月也在她的臉上留下了痕跡,同樣也老了很多。
他愣愣地看著了,他不知道伯母還記不記得多年前的那個男孩,一出沒反應出來。
一時間,空間都寂靜了下來。
蘇小北對她母親的性格還是有點了解的,她怕母親怪罪顧暮深,連忙把顧暮深拉到一旁,並且替她解釋。
“媽,暮深不是故意遲到的,他的手受傷了,我剛剛才去醫院接她,請你不要怪他。”
蘇小北說著誠意懇懇,話語間會是對顧暮深的護。
“我當然知道她受傷了。”朱秀玲緩了緩語氣,上前詢問,“你的手傷得不礙事吧?”
顧暮深聞言抬起頭“啊?伯母?”他瞪大了眼睛。
他來之前已經換了套衣服,手臂上的傷口全部被衣袖給遮擋住了,朱秀玲是怎麽知道他手臂上的傷口的?
納悶之下,蘇父和蘇小北同時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時,朱秀玲才開口說這件事。
“今天下午我在路上被人搶劫了,是他幫了我的忙。“
一聽到顧暮深跑去阻擋搶匪,蘇小北氣得破口大罵,“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就憑你那身估,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蘇小北剛認識顧暮深那個時候,總覺得每個人對顧暮深都嗬護得很好,而且還像個嬌翠易碎的玻璃,深怕他有個三頭兩短,小病小傷的。
盡管顧暮深從未提過他以前的事情,但是蘇小北還是從宋依依和歐三爺的口中知道顧暮深曾經換肝腎的事情,調養了好幾年,這兩年好不容易才好了一點,但是胃口一直都放不開。
所以後來蘇小北對他也多加留意注生了他的夥食,他那胃口才放開一點了,多吃了點東西。
現在他倒好,隨隨便便地空手跟搶匪對手,而且還傷了……
想到這裏,蘇小北已經開始擔憂,眼睛都紅了起來。
“你為什麽對她那麽凶?”朱秀玲看到小北突然發火,忍不住幫起了顧暮深。
“誰叫他不懂得保護自己,磁上這種事情,應該先報警才對,哪個笨蛋會自己跑出去送死的,萬一歹徒拿著槍,他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那些東西算什麽?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或者舊病複發了,怎麽辦?再多的身外物也換不回顧暮深這條人命。
“媽,你不知道,暮深的身體……”
“小北!”
蘇小北氣敗極壞地想說些什麽就被顧暮深打斷了,隨即她看到顧暮深一個高深暮測的眼神,她想,顧暮深是不是不想別人知道他曾經的事情呢?
想到這裏,蘇小北停了沒說下去。
“小北這樣說也沒錯,暮深啊,以後遇到這種事情還是先報警吧,雖然你是個男的,但是也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