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靨繼續靜靜地看著那幅畫像,全然不知屋頂上躲著一個人——柴藤,她輕輕地掀開一片瓦,努力地看那幅畫想上麵的人。柴藤視力很好,她看清楚了畫上的人——精致的五官,完美的輪廓,飄逸的長發,確實要比自己美麗幾百倍——對於毀了容見不了人的自己。
“師兄,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會去找我嗎?”
“你的去留與我無關。”奪靨冷冷的語氣,就像這季節的寒風,就像的季節的雨,無情的奪靨無情的雨。
心有點痛,酒樓裏橘紅色的燈光,在這春寒料峭的雨夜中看來,顯得格外的溫暖。可是柴藤卻絲毫感覺不到溫暖,她感覺自己的心已經死了。
在酒樓上喝著酒,酒樓的老板娘走了過來,坐在柴藤的旁邊。“姑娘,何事何人讓你不開心?”
“誰說我不開心了?”柴藤一口飲盡了手裏的一杯酒,老板娘幫她滿上。
“我當然知道了。”老板娘說。
“子非我,安知吾之悲?”柴藤又一杯酒入肚。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汝之悲?”老板娘笑著應答。
“好吧!我確實不開心,故來你這裏借酒澆愁來了。”柴藤輕描淡寫地說。
“借酒澆愁愁更愁,難道姑娘沒有聽說過嗎?”老板娘說。
“借酒澆愁愁更愁,愁是揮之不去的東西,喝了救雖然不能消去精神上的痛苦,但是可以緩解肉體上的折磨,酒精可以麻痹自己,讓我暫時忘掉所有不快。”柴藤繼續說著。
“好!那我陪你喝。”老板娘說。
“來,幹杯!”柴藤舉起酒杯,“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喝了幾大壇酒,兩人都沒有醉,“姑娘,你的酒量真好。”老板娘說。
“你的酒量也不賴啊。”柴藤說。
“那必須的呀,要是酒量不好,我這酒樓生意還怎麽做下去?”老板娘說。
柴藤莞爾一笑,說:“老板娘,你這邏輯真有趣,誰說酒樓的老板娘就得一定要酒量好啊?”
“姑娘,你笑了。確實沒有說酒樓的老板娘就一定要酒量好,但是如果酒量好的話,那她的生意可是一定比不會喝酒的老板娘的生意要好。”老板娘說。
“老板娘,你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柴藤說。
老板娘看著柴藤,她覺得這個女孩子一定有什麽心事,不然也不會來這裏喝酒了。她的臉色因為喝了太多酒,已經有點兒紅暈,神情看來雖然是淡漠的,但是老板娘可以看出那淡漠裏麵隱藏著的憂鬱,她的嘴角上沒有一般女孩子那種俏皮的甜笑,她的眉尖微微地緊鎖著。初步鑒定,這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女子。
世間說有什麽東西能讓一個女孩子有那麽重的心事?無非就是愛情了。陷入愛情中的少女們就是多愁善感的,她們的心事也就漸漸地多了。老板娘也是從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過來的,感情的事她已經曆過太多,早已經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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