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下回我非得從登州運幾匹馬過來不成,這也太不習慣了。”
王玄策在一旁插話道:“海上運輸馬匹,估計運好幾匹馬才能活一匹。船艙裏用來放馬匹的空間如果用來存放瓷器的話,估計可以在倭國換回幾萬兩白銀呢。”
聽王玄策這麽一算,程處默蛋疼了,幾萬兩的馬,自己要是騎了,阿爺會不會打的自己下不了床?
李寬:“這兩年你是不用想了。但是等以後飛剪船大規模建造了,你想運輸幾匹馬過去還是沒問題的。”
“程大哥,要不你還是算了吧,運輸馬匹的代價太高了。”
房遺愛這個從沒怎麽見過銀子的家夥舍不得了。
李寬:“賬也不是這麽算的,玄策那是嚇唬你的。瓷器也好,鏡子也好,倭國的需求都是有一定定數的,如果一次性運輸的多了,或者運輸的次數多了,買的人自然就少了,價格也會下跌。所以我們每年要賣多少物品到倭國,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需要多注意確認之後再看。”
“所以王爺你的意思是過幾年船隻多聊話,其實用來運馬運食鹽等價值不是那麽高的東西也可以?”
程處默眼前一亮,覺得自己在倭國騎馬的心願總算是有希望了。
“當然,倭國產的大米還是不錯的,我覺得以後可以考慮回程的時候運輸一些大米。”
貿易是需要有往來的,從大唐運什麽到倭國,這個問題很簡單。
但是從倭國運什麽回去,這就要好好權衡了。
能夠運一船一船的金銀回去自然是最好的,但是理想往往豐很滿,現實卻是很骨福
“王爺,這次我們在難波津要留一批人手,你又準備在和歌山外麵占一座島,路過漢城的時候你還要在那裏設一個東海漁業的分號,這麽一來,人手根本不夠啊。”
眼看著離開倭國的日程越來越近了,王玄策也在發愁怎麽分配人手。
“和歌山那邊可以緩一緩,漢城那邊也等一等,先把難波津的據點建設起來,留下一百護衛在那裏。”
事有輕重緩急,難波津那邊雖然有三太郎投奔,但是這家夥就是一個商人,影響力有限,還是要放一定的護衛力量在那,要不然出了意外就後悔莫及了。
“王爺,要我,下次我們直接帶一千人馬,在難波津碼頭附近修建一座軍堡,看看誰敢打我們主意。”
房遺愛做事一向是不經過大腦,李寬都已經習慣了。
當作沒聽見!
“這次回燎州,本王得回一趟長安,你們幾個也跟我一起回去。至於以後能不能再出來,就要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海外貿易涉及這麽大的利益,是關係到大唐國策和國運都不為過,趁著很多世家還沒有注意到這一塊,李寬覺得有必要和李世民好好的聊一聊。
房遺愛:“不是吧,王爺,我不回去。我去登州都是背著阿娘偷溜出來的,要是回去了,她哪能再讓我出海啊。”
程處默:“我二弟的婚期就在今年冬,莫非他成親你都不參加?”
房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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