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這段時間壓力也是大增,就連互助學的藏書館都去的少了。
“賊心不死。”褚遂良臉色一冷,“讓護衛隊嚴加看管,務必不能走脫了。”
“明白,要不要審一審?這幾撥人。很可能不是同一個人派的?”
“不用審,等王爺回來再定奪。”
褚遂良這麽做,也是深思熟慮之後作出的決定,這些人是誰派的,即使不用審,也能猜到一個大概,但是一旦審耗信息傳出去之後,難保不會刺激一些人狗急跳牆,而當務之急,登州府需要確保穩定第一。
“屬下明白,這次一定安排在更加隱秘的地方看守;絕對不會再出現疑犯不明不白的死去的事情發生。”
……
“許管事,你來啦。”
文登碼頭,褚遂良、上官儀和許敬宗三個,基本上每輪流著會有一個人在這裏守著,一方麵是隨時確認出海船隊返航的信息,一方麵是為了維護碼頭的秩序。
經過了一年多的發展和擴建,文登碼頭現在每都有許多船隻靠岸、出發;碼頭上隨時隨刻都是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
人一多,難免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爭執、矛盾,並且船舶靠岸也要有人統一協調指揮。
李寬把楚王府在登州的事情委托給褚遂良,但是事情太多,褚遂良又讓許敬宗和上官儀給自己打下手。
有了他們兩個的幫助,碼頭的管理很快就變得井然有序起來。
特別是許敬宗,別看他在朝中沒什麽名氣,為人也有點奸猾的樣子,但是處理起碼頭的事務,卻是一番如魚得水的模樣。
“燈塔上的鯨油今都加滿了吧?”
許敬宗例行的確認碼頭的各項事務。
為了讓晚上靠岸的船隻也能準確的找到文登碼頭,李寬很早就讓人修建療塔,並且每一黑就開始點亮巨大的鯨油篝火。
“許管事,都加滿了呢。”
“把望遠鏡給我一下。”
站在燈塔上麵,許敬宗每都習慣了自己看一看海麵上有沒有出現飛剪船的聲影。
實在的,這段時間也有不少長安城來的勳貴人家找上許敬宗,話裏話外都是一些讓人很難拒絕的要求。
許敬宗無時不刻的盼望著李寬趕緊回來,自己就可以解脫了。
寬闊的海麵上,不時傳來海浪擊打礁石的聲音,海鷗在碼頭上方飛翔,時而停在某艘漁船的桅杆上。
港口裏有幾艘船隻已經在準備出海捕魚,有幾艘從長安來的船隻正在往碼頭搬運物品。
遠處的海平麵上,像往常一樣……
“咦?”許敬宗握緊望眼鏡,睜大了眼鏡看著。
“快,快去通知褚主薄,王爺回來了,王爺回來了!”
許敬宗一臉興奮的放下望眼鏡,好久沒有笑容的臉上也總算是露出了一個微笑。
飛剪船的造型太過特別,除了造船作坊正在趕工的,目前能看到的就隻有李寬帶出海的一艘。
“讓碼頭中央那幾艘船隻趕緊挪一挪,給王爺的船隊騰出地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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