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的朝代,這種宮殿建設,基本上都是由戶部來負責籌集資金,像這次的模式,那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戴胄打心裏是不大相信單單一個新成立的市舶都督府就能夠籌集到足夠的資金。
除非楚王殿下巧立名目,豪取搶奪,欺壓那些商人,要不然夠嗆。
所以,也就難怪他關注市舶都督府從杭州與明州收到的第一筆市舶稅了。
“戴尚書的消息倒是很靈通啊,沒錯,杭州和明州的市舶司建設的比較順利,市舶稅已經開始征收了,第一筆五萬貫的稅銀已經存入市舶都督府的庫房。”
戴胄能夠了解到市舶都督府的事情,李寬倒是不覺得意外,畢竟裏麵有部分胥吏是從戶部抽調過去的。
“五萬貫?這新宮建設少也要先投入幾百萬貫吧,五萬貫有什麽作用呢?”
戴胄是真心替李寬感到擔心。
因為李寬要是挺不住,倒黴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新宮建設到底要花多少錢,這個取決於你怎麽計算。像是那些水泥、玻璃之類的材料,都是王府自己的作坊生產的,真要起來花了多少錢,也不見得就有多少。其他的碎石、沙子雖然也采辦了不少,但是也不至於要幾百萬貫。總之,戴尚書你放心,本王今不會找你哭窮的!”
李寬大概回味過來戴胄的擔心了,也是覺得一陣好笑。
就戶部一年收個一千來萬貫的財物,要用來發放官員、勳貴的俸祿,要用來支撐軍隊的征戰……
一年下來,根本就剩不下多少錢。
的誇張點,東海漁業的庫房可能都比戶部的要有錢。
“王爺,看你的!”
自己的心思被李寬察覺了,戴胄稍微不好意思了一下。
不過,也就是言語上不好意思了一下。
客氣是不會客氣的。
萬一自己一客氣,李寬真的開口要錢……
“咦?”
李寬和戴擘閻立德聊著,很快就過去了半個時辰,而田地裏麵兩位農夫也都各自完成了一部分田地的翻耕。
這個時候,閻立德總算是發現眼前的景象似乎不大對勁。
為何兩位農夫的耕地麵積差距那麽大?
難不成是是自己眼花?
還是這兩農夫的水平差異很大?
也不對啊,看他們耕地的動作,也是很熟練的樣子。
李寬這個王爺親自盯著,也沒有人敢偷懶。
但是為何差異就這麽大呢?
“王爺,使用這新式耕犁,似乎耕地的速度更快?”
閻立德糾結了一會,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兩農夫完成翻耕的田地麵積差了將近五成,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戴胄也發現眼前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
剛才沒有仔細留意,現在一確認,果然差距明顯啊。
“沒錯,新式耕犁更加省力,耕地速度更快。並且,兩位尚書,你發現沒,這使用新式耕犁耕的地,明顯比傳統的要耕的深一些,這裏麵的好處,不用我再了吧。”
看著正在消化眼前驚喜的戴胄和閻立德,李寬臉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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