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郎中似乎是一個很受人尊敬的職業,但是社會地位其實一點也不高。
看看巢方,作為太醫署的醫正,居然也隻是一個芝麻官。
而隨便一個能夠直接在宮裏出入的衙門,哪個不是尚書侍郎?
“房遺愛,你想幹什麽?”
尉遲環似乎是找到了轉移直接注意力的方法,準備拿房遺愛來狂叼一頓,發泄發泄自己的緊張情緒。
蠶室裏這麽多人,大家都沒什麽反應,就自己這樣,可別被人看輕了。
“我沒有幹什麽啊?不是了今過來看王爺怎麽救治程大哥嗎?”
林然看了看旁邊兩個吵吵鬧鬧的活寶,繼續低頭做手術。
雖然是大白,三麵又都有玻璃窗,但是手術台四周還是點上了八根巨大的鯨油蠟燭,讓林然不管是從哪個角度都能夠清晰的看清手術刀旁邊的情況。
有點猙獰啊!
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有的時候真的比人和狗,不是驢,要大啊。
林然忍不住心裏吐槽了幾句。
像是這種手術,花的時間其實是非常短的,反倒是前麵的準備時間更長一些。
伴隨著尉遲環再一次的驚叫,一塊多餘的皮膚被林然從程處默身上切割了下來。
彭恩在一旁眼珠子都不轉的盯著,似乎想要把每一個細節都記在心裏麵。
林郎中的手真穩啊!
要是自己的話,會不會手一抖,多切了一段呢?
而彭漢生在一旁,卻是冷不住吐槽,這手術似乎還沒有當初自己在淨身房做的有挑戰啊?
“王爺,這樣就可以醫治程大哥沒有子嗣的毛病了嗎?”
尉遲環看到林然已經把手術刀放回手術台上,忍不住問了一句。
“過幾個月,你看看他的那麽多妾氏,到底有沒有人懷孕,不就知道有沒有效果了嗎?”
李寬懶得跟尉遲環解釋其中的緣由。
這種事情,事實勝於雄辯。
隻要程處默的妻妾有了,比什麽解釋都有服力。
要是沒有,那現在幹了口水,又有什麽意義?
“似乎這個手術也不是很難啊,就能起到這麽大的效果嗎?”
房遺愛不由得把大腦袋往前湊了湊,似乎想要更加清晰的看一看程處默剛才被切割的地方。
“好了!你們都可以出去了,一會等程兄醒來,要是發現自己這樣子被大家圍觀,指不定後麵他找你們麻煩哦。”
李寬鬆了一口氣,一切都有驚無險啊。
而程處默在迷迷糊糊當中,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被送進宮裏當了太監。
不要!
不要啊!
我不想當太監!
就在他拚命呐喊的時候,突然睜開了眼睛。
啊?
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是哪?
自己剛才在幹什麽?
難道那個夢居然是真的?
記得自己明明是到了楚王府別院的啊。
程處默一頓懵逼,一時沒有反映過來。
不過,也就是幾秒鍾的功夫,程處默猛地感受到關鍵部位一陣疼痛。
“啊!”
“我不想當太監啊!”
原來剛才不是做夢嗎?
程處默眼淚都忍不住掉了下來!
男人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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