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換成我,你心裏會舒坦嗎?你不會嫉妒嗎?”
大祭司歇斯底裏的吼完這一切,深深的閉了閉眼,眼中帶著戾氣,嘴邊帶著諷刺。
“倒是你,白煦……我千算萬算,怎麽也沒算到你竟然還能活著。”
白煦冷眯著雙眼,負手冷嘲:“沒錯,當年我本必死無疑。”
“奈何,我心願未了,閻王殿不收我。”
“我重傷之下,跌落懸崖,被偶然路過的煉藥堂堂主司馬空給救了。”
“可我頭部受了重傷,當我醒來時,已經是五年後了。”
白煦說此話時,下意識的朝陸夏看了一眼。
那時候,金絨國朝廷上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眾大臣以為他死了,好在,那時,他與陸夏已成親了。
眾大臣就指望著她肚子裏的唯一血脈,繼承金絨國的皇位。
陸夏誕下玥兒後,名正言順的代理玥兒管理朝政。
而且,五年間,她將朝廷打理的僅僅有條,並無大災大難,唯獨每年的旱季,旱情比較嚴重。
那時候,當他聽到陸夏安然誕下玥兒時,別提他心裏有多高興了。
他本想著,回去與玥兒母子團聚。
可那一次,他卻聽聞宮裏的侍女談論,陸夏誕下了小玥王,卻從未見過他。
甚至,連看也沒看一眼。
所有人都在傳,陸夏不喜玥兒,並且,下嚴令不許任何人提起白煦兩個字。
甚至,與他有關的任何事件,任何回憶。
當那一刻,他喜悅的心情,就如潑了一盆冷水。
從頭涼到了腳!
她恨他!
她怨他!
所以,她連他們共同的兒子也不願相見。
她不願認玥兒,不願任何人提起任何與他有關的消息。
她甚至不願見到玥兒的臉……
連玥兒病重,她也從未來探望過。
這一切的一切,隻能證明,她心中有多恨他。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心裏的恨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日益增加。
她的心裏……還是忘不了慕兄……
從那刻起,他便認清了事實。
事實就是:他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獲得她的愛。
她的心裏,永遠隻有慕兄……
他心灰意冷,這麽多年,便再也沒有過心思去探望她,或者挽回她。
他唯一能為她做的,大概就是:永遠不出現在她麵前礙她眼吧。
那時候,玥兒體弱,常常發病,隨時都可能發病,隨時也可能命喪黃泉,身體總是忽冷忽熱,眼睛也總是忽黑忽紫。
他暗中請了司馬堂主,為玥兒醫治,可始終查不出病因。
於是。
他便棄了最愛的煉器之術,專研起了煉藥之術。
隻是為了治好玥兒……
他沒有拋棄妻子,也從來沒有離開過她們母子。
他常年住在金絨國的煉藥堂。
隻要聽聞玥兒身體不適,便會第一時間,前往府上替他醫治。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玥兒漸漸長大,身體也越來越好了。
他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白煦仰天長歎,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痕,轉而一聲令下。
“現在,隻等拿下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