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鮮血如注。
「嘶——」衛圻是很久沒這麽疼過了,頓時齜牙。
「夫人!」羅濛濛大驚失色。
她想要過來,卻被衛圻立刻喝止住:「別動!」
衛圻說完,控製著精神觸絲把那幾縷藥性攏到了自己的傷口,然後壓著藥性覆蓋住了傷口。
嫩綠色的藥性一接觸到血液,像是激活了它們的某種本能。它們頓時化作一片薄霧,完全包裹住了傷口,然後像是融化了一般消失在了傷口裏。
與此同時,衛圻那足有三四公分長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癒合的傷口甚至沒有一絲的疤痕,隻有他手臂上還新鮮的血跡證明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幻覺。
羅濛濛已經傻眼了。
衛圻卻樂瘋了。
「哈哈!成功了!成功了!」衛圻用一隻手握著自己滿是鮮血的手,看著毫髮無傷的手臂,像是看著塞恩少將的睡臉一般溫柔。
而就在這時,藥房的門被人猛地推開,溫柔的塞恩少將一臉冰霜地站在門口,視線如瞄準器一樣準確鎖定了衛圻鮮血淋漓的手臂。
衛圻:「……」
羅濛濛:「……」
短暫的一秒沉默後,羅濛濛果斷出賣衛圻:「少將你可來了,剛才夫人嚇死我了,一言不合就自殘!」
衛圻:「……」說好的革_命友誼呢?
塞恩少將走進來,伸手拉住了衛圻染血的手腕。
衛圻還不等他開口發落,立刻就自我檢討了:「我做錯了,我知道。我不該傷害我自己,我也沒想傷害我自己。不過我剛才找到了一個新方法,太興奮了,才有這個疏漏。我保證沒有下次了,真的 !」
一連串的誠懇認錯,都不給塞恩少將開口機會的。
塞恩少將的牙咬了又咬,最後隻是拿出手帕,給衛圻手臂上的血跡都擦幹淨了,然後塞恩少將低頭,在衛圻白皙的手臂上輕輕吻了吻。
衛圻這下是真愧疚了。他知道,塞恩少將拿他當寶呢,恨不能放口袋裏隨身揣著的那種。
衛圻低頭,用額頭在塞恩少將的脖頸蹭了蹭:「我錯了,藍瑟。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
塞恩少將由他蹭了一會,最終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拍了下衛圻的後腰,以示懲罰了。
這事兒就算揭過去了。
衛圻高興地抬頭,拉著塞恩少將說自己剛才的發現,又讓羅濛濛把蒲梗草和之前她弄出的藥方都拿來。
要做解藥,先要做一遍毒_藥。
這藥其實羅濛濛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但是因為用的蒲梗草不對,所以才一直沒有做出來。這才給了他們錯覺——這藥是赫拉家的獨門秘方。
也正是因此,才會讓赫拉家囂張了這麽久。
羅濛濛很快把所有材料都拿了過來,也跟衛圻說了一遍藥方的製作過程。
衛圻聽完後,這才打量起了這個製藥房——意外的是,這個製藥房裏隻有一台機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