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她就差說無可奉告了。
顧柩耀掀起了風浪,然後浪花重重的拍在她的身上,她不想說自己何其無辜,換句話來說她根本是咎由自取,實在不想去掙紮誰對誰錯,既然事實已然如此,她一力承擔總可以了。
“真的?”曲飛飛好像很失望,“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覺得你跟總裁之間有點微妙;無可,其實我是挺喜歡你的,我都有想過,如果你能跟總裁在一起,一定比那個琳達強百倍。”
“不要胡說了。”戚無可打斷她的臆想,“我雖然沒有丈夫,可我有小孩。如果我命好,我早就是有家的女人了。”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惹下大麻煩,曲飛飛立即見風轉舵,拉著她的手撒嬌道:“好嘛,我不亂想、也不亂說,反正這種事也不關我的事,他是總裁,老婆還的他挑,你別生我的氣嘛,我剛說的話都是我不對;無可,不要生氣嘛。”
她勉強笑笑,“我沒有生你的氣,真的;我隻是……”隻是現在冠冕堂皇的撒謊,可晚上卻要住進顧柩耀安排的別墅,如此破壞別人的感情跟婚姻,簡直惡心。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她痛恨依附,更痛恨自己軟弱;軟弱讓她變得肮髒,這份肮髒就算跳進印度的聖河也洗不幹淨;
她那麽渴望平靜,可平靜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奢望。
“無可,你怎麽了?”曲飛飛見她想的入神,在他麵前揮了揮手。
她猛然回神,看見一雙細嫩的小手再自己麵前搖晃,盡量讓自己擠出一個笑,遮掩起自己的情緒,“沒什麽。隻是在想我們還有大把的工作要做,現在必須回去了。”
“誒,我才剛想出來偷懶的,無可,無可。”
……
下班,黑衣人如約來接她。
她上車的時候,發現座位上有一個塑料袋,裏麵裝滿了吃的東西,不過都是生的,“這些蔬菜是幹嘛用的?”
“是顧先生讓我準備的,他說讓戚小姐回去之後先做些食物等他,他今晚上有個應酬會晚一些回家。”
他是真的打算要這麽下去了嗎?這對琳達又何嚐公平呢?她無暇去想,因為這也並非她願意。除非他願意放過她,不然她又何嚐不是受害者呢?
“你知道他準備結婚的事嗎?”
“總裁沒提過。”
“沒提過?”
“我隻是個司機,這種事總裁不會跟我提起。”
她自嘲笑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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