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尷尬的笑了笑,“也難怪你會害怕了;那我們走過去吧,反正也沒多遠。”
他就這麽推著車將她送回了酒店門口。
感激上天,這一場驚魂記總算是虛驚一場、有驚無險,如果顧柩耀回來看不到自己,估計會發狂的。
“謝謝你。我……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沒辦法回來了。”她由衷的對他表示謝意。
對方笑了笑,“不客氣,正所謂他鄉遇故知,我叫薑雲翔,是個采風畫家。現在我們可以互相認識下嗎?”
出於禮貌,她很友好的介紹了一些自己的資料,“我叫戚無可,隻是來法國暫留的過客。”
“過客!嗬,好,那麽希望我們下次還能見麵。”
她還沒說什麽,他已帥氣利落的騎車而去。
可真不知道他那輛車究竟有沒有問題。
回到房間,顧柩耀正一臉怒氣的坐在沙發上品著一杯不知幾幾年的紅酒。她一進門就聽他居高臨下道:“不愧是魅力十足,才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就釣到了一個帥氣新男友。”
他從酒店的窗戶一覽無餘,他甚至看見她在笑,她不該有笑。
她渾身一僵,臉色蒼白,“你都看到了?”
“我還沒有瞎。他是誰?”
“一個路人。”她試圖解釋,“我剛剛見你忘了拿文件,追出去的時候你已經走遠了,我跑了半天才發現我迷路了,是他好心送我回來了。”
“戚無可。”他眯起眼睛,殘忍的說。“你不該有笑。”他高傲的舉起酒杯,深邃的眸子凝視著酒杯裏的紅酒。“因為你是個罪人。”
“你到底又想怎麽樣?”她知道他又要發脾氣了;她不想躲,也知道躲不開。
他忽然放下酒杯,站起身快步走到她麵前,一副再也無法容忍的樣子高低吼著,“我要你把四年前的一切都還給我。”
話音落下的同時,她已經被他按在門板上。他一雙冒火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害她心驚肉跳,心跳難抑。
他粗暴的扣住她的雙手,近乎瘋狂的吻住她,將所有的憤怒化成濃烈積極主動去索取她。
他在生氣,因為這個吻在發泄,她渾身的力氣瞬間好像都被他吸走了一樣,雖想極力的推開他,卻始終被他死死的按在門板上絲毫動彈不得。
直到她放棄,他成功的又一次羞辱了她。
她恨他,恨到希望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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