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逃不開顧柩耀一樣。
當初離開他,她並不好過,日日夜夜的思念跟煎熬從沒停止過;她要怎麽跟他解釋他才會相信?還是說……他已不需要聽她做任何解釋了?
她欠他的,他欠他的,全是糊塗賬。
“戚無可?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冷不防的從背後傳來。
她回頭去看,一個俊秀斯文的男人站在背後;
“是你?!”她真恨不得馬上離開或者親手掐死他;冤家路窄這句話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時隔四年再次見到這個男人,她還是有一巴掌打死他的心情。“你為什麽會在這?”她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對他十分警惕。
“看來你很不歡迎我。”男人坐到她對麵,叫來了服務生點了一杯藍山,服務生走了以後,他才道:“恭喜你終於回來了;自從聽說你回到顧柩耀身邊之後,我一直在找你,今天能在這遇見你可真是緣分。”
歡迎?她沒用菜刀砍他已算對他最大寬容了。
她站起來,不屑於這種人渣一起喝咖啡,“我管這種緣分叫做孽緣。”她轉身要走,忽聽男人說,“你就不想知道你兒子的下落了?”
“梁浩群。”她咬牙轉身,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他,像要把他生吞活剝,“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我的孩子,就算跟你同歸於盡我也做的出來。”
當初就是他派人把自己送出國,而不能完成跟顧柩耀的婚禮的。幸虧她運氣夠好,總能遇見貴人幫忙,才能平安回來。而他現在竟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出現在她麵前,她恨不得殺了他。
“別說的我好像那麽壞,四年不見了,我們就不能敘敘舊?”他陰險又囂張的微笑著說,“我還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麽回來的?”
如果她現在手裏有把刀,她真想戳進他的心髒。
“我跟你沒什麽可說的。”
“你信不信我還能讓你消失在顧柩耀麵前;”梁浩群囂張跋扈道:“而這次會是一輩子。”
“你……”忽然問人從背後用手帕捂住了她的鼻子,她聞道一股強烈又刺鼻的藥水味,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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