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嵐急忙問:“怎麽回事?怎麽搞成這樣?”
蘇言安安慰她:“沒事,不疼。”
“怎麽可能不疼!手皮都沒了一層啊!”焦嵐尖聲道。
溫度太低,蘇言安的手在放到牆上的那一刻就被凍住了,又因為摔倒的後力,使勁扯開,自然會受傷。
“這也挺好的,不軟讓我自己扯,我還下不了那個狠心。”蘇言安微微一笑,“我這個都是皮外傷,沒事的。”
焦嵐長歎一口氣,經過這麽一番活動,她提起了一些精神,“我現在隻希望他們能早點來。”
“孫姨雖然會去通風報信,可也不知道我們被帶到了哪……唯一的線索,就是調監控了。但江承淵做事一向十分警惕……”
焦嵐心如死灰,“有沒有紙筆?我突然想寫遺言了。”
如蘇言安猜想的一樣,秦驍正在調取監控錄像。
可是在江承淵家附近的錄像實在是太少了,每次錄像裏出現的車都有數十輛之多,要是一個一個跟蹤去查,實在太過麻煩,而且很多連車牌號都看不太清。
楚辭越找越著急,完全靜不下心來,他滿腦子都是焦嵐被折磨的慘狀。
秦驍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要是坐不住就出去,別在我麵前晃悠。”
他內心的焦急,跟楚辭相比之下隻多不少。
他也是勉強靜下心在查,不敢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
這一查,就是數個小時。
——
江承淵又喝醉了。
他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著,夢裏夢見了白雪瑤和陸青青背對著他站在他麵前,黑發如瀑。
他柔聲細語的喚著她們二人的名字,可她們轉過頭來時卻滿臉猙獰和鮮血,撲著過來掐住他的脖子。
窒息感很足。
江承淵猛然睜開了眼,發現毯子蓋在了腦袋上,難怪喘不過來氣。
他疲憊的坐起身,問:“什麽時候了?”
“夜裏十一點了,先生。”
“秦驍那邊有動靜了麽?”
“他們已經查到了我們的車,想必半小時內就能找到目的地了。”
江承淵幽幽一笑,“找到了又能怎麽樣?人在零度以下,四十個小時就會被凍死。更何況是一個體質不好,一個身受重傷的女人……嘖嘖。冷庫的溫度一直在降低,會一直到零下四十度。這都已經過去將近六個小時了,看來他們也隻能看到兩具屍體嘍。”
他麵上帶著洋洋得意的神情。
孫姨站在角落裏,聽著這話渾身發顫,她攥緊了雙手,低垂著頭。
蘇小姐對她那麽好,幫她解決了兒子的事情,可她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帶走,一點忙都幫不上。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江承淵看著桌子上的光盤,忽然有些懷念陸青青被他折磨時的情形了,他慢悠悠的將其放到了播放器裏,靜靜等待著。
片刻後——
“在遙遠的山崗上,天線寶寶出來玩啦……”
江承淵神情一滯,瞳孔中掠過一抹不可思議的神情,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把將光盤拿出來哢嚓一聲掰碎了。
“秦驍,你特麽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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