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毫無監控和聽測器的房間裏,秦朗峰和秦雪鬆依次進去。
出來的時候,倆人都帶著眼淚。
徐訪琴是最後一個進去的。
吱呀一聲,門關上了。
屋子裏頭光線昏暗,她從光明走進來,視線有著片刻的模糊。
沒等她反應過來,麵前撲過來一個人,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摁在了牆上。
砰!
徐訪琴的脊背狠狠的撞在了牆麵上,疼的她五官扭曲。
她瞪大眼睛,似乎並不吃驚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秦燁雙目赤紅,眼底全是血絲。
他五官扭曲,嘴角微微抽搐。
手上的力道,逐漸變大,似乎是要將她活生生的掐死!
“你怎麽不喊?”
秦燁的語氣很沙啞,像是斷了弦的大提琴,十分難聽。
徐訪琴紅唇緊瑉。
“你是不敢喊吧?”
秦燁的另一隻手輕輕摸上了她的臉。
數年如一日,她的皮膚依舊光滑白皙,一點都不像是這個年紀該有的姿態。
“徐訪琴,認識你這麽多年,我忽然覺得……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看懂過你。”秦燁的聲音低低的。
徐訪琴沉默一瞬,“你都知道了?”
“你特麽把我當成傻子麽?!”
秦燁惱怒的聲音在她耳邊大吼,震得她耳膜嗡嗡的。
他上下牙齒碰撞在一起咯噔咯噔的響,因憤怒眼球突出。
“我算是知道了最毒婦人心這五個字是怎麽寫的了!”
徐訪琴垂了垂眸子,貴氣的臉上揚起一抹不屬於她的冷氣,再抬眼時,向來溫柔似水的眸子裏,滿滿的都是冰冷和嘲弄。
“最毒婦人心?你用這個詞來形容我,似乎很不恰當。秦燁,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可惜你自己沒用,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
她氣吐幽蘭,麵上沒有絲毫懼色。
秦燁的手在發抖,“為了我?嗬嗬,那你倒是說說,你害死了白雪瑤是特麽的為了我?!”
“當然。秦家的股份怎麽能落到外人手裏,我所做的既是為了秦家,也是為了你。爸的想法估計跟我一樣,隻是礙於麵子不敢動手罷了。”
“放尼瑪的屁!”
秦燁氣的嘴裏頭髒話連連,“你特麽還意思叫爸?”
“秦燁,你也別太激動。”徐訪琴靠在牆上,也不管脖頸處的那隻手,“我為你做的,遠比你想象的要多。”
秦燁一聲冷笑。
“沒有我,你的競爭對手怎麽會少一個。沒有我,你又怎麽會坐上半年的總裁呢?”
秦燁的瞳孔驟然縮成了針尖大小。
他鬆開了手,一步又一步的往後退。
細細看去,他的腿仿佛在打著顫。
他不可思議的,伸出手來指著她,嘴裏頭的話哆哆嗦嗦的。
“我……我……我二弟……你……是……你……”
他滿臉震驚,口齒不清,幾乎快要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不敢相信。
他真的不敢相信。
那個跟他朝夕相處了二十多年的發妻,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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