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漆黑的嬰兒像是碳一樣,當時還挺轟動上了報紙,我迷了眸子,說是生了怪胎可看著總有一些詭異。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嚇得我手抖了,江蘺發過來的短信,說他排查了一下當時在省城出現的幾個霍家,隻有兩個是與慕家有聯係的,其中一個早年和慕家有生意來往,另一個隻是登門拜訪過,他說不確定要哪一家的資料。
我回了短信給他,不清楚的話就將兩家的資料全部帶過來。
江蘺來的時候,我在搜索那個怪胎的相關消息,除了那張老舊的報紙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線索,主要過去的時間太長,那會兒訊息也不覺得有什麽重要的,一耽擱就像是抹了痕跡一樣。
江蘺過來:“怎麽有興趣找霍家的資料,不過你別說還挺有趣。”
他遞了個U盤過來,皺了眉頭。
“這次怎麽這麽大方,連U盤都有了。”
之前隻能帶出幾張紙,現在還能拷貝,孫二爺這人果然有些奇怪。
“又不是什麽機密,二爺說其中一家他倒是熟悉,早年倒賣古董文物的,被抓進統調局三次,上頭懷疑他們家有特殊背景,可惜了,那人厲害地很,統調局的拷問對他一點兒用都沒有,就連測謊儀也是輕鬆躲避掉,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霍家。”
我的視線落在兩個資料上,一個是早些年和慕家有生意來往,如今還留在省城的,住在城西那片區以中藥生意為主的,這個應該可以排除掉,另外一家隻說有一次登門拜訪慕家,其餘的訊息便沒有了。
“應該是這一家,它的資料特別少,神秘地很。”我繼續往下看,那家人是外來人口,不是本地人,中途因為搬家連家族檔案都沒有變動,全部抹掉一樣。
“霍邱有個兒子叫霍然,一出生就很奇特,天有異象,身上帶光,格外的奇特。”我喃喃。
“孫二爺他當年就佩服過一個人,該是霍邱了,幾次三番的嚴刑拷打都沒有逼出半個字兒。”江蘺問我為什麽突然那麽關注霍家的事兒,我說不是我的緣故,是慕湮,這事說來話長,我也沒有繼續跟他往下聊。
“那孫二爺後來又為什麽不繼續調查了?”我追問,江蘺說他也不清楚,大概是上麵的意思。
“說這話的時候,孫二爺還挺惆悵的,他說再給他一個月的時間,保證套出霍邱嘴裏的真話,可惜一個月還不到,霍家便在他眼皮子底下離開省城了。”江蘺道,“二爺說這輩子都沒那麽憋屈過,對這號人,他印象深刻地很。”
“原來是這樣,霍家倒是挺神秘的。”
上麵的資料,也隻是到霍家離開省城之前,對那一次拜訪寫的尤為詳細,慕家將其當成座上賓,恭敬地對待,隻因為霍夫人無意之間救了慕家夫人,兩家湊在一起聊天,一來二去格外合得來,便有了後來的指腹為婚。
我看完了,也沒什麽奇特的點兒,歎了口氣。
江蘺看著我:“到底怎麽了,最近也不知道你去忙什麽?”
“我有個朋友,無端地懷了鬼胎,和霍家那公子霍然有關係,說是懷了鬼子,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阿狸,我能不能見見孫二爺?”我問道。
江蘺怔了一下,笑了:“你之前不是很怕他嗎?”
“這不緊要關頭,辦正事兒要緊,他總不能吃了我。”我說道,江蘺點頭,倒是能見見。
“我來之前,二爺還說你得請他吃飯,現在看來,他是神了。”
我笑了一下,孫二爺當然神了,他明知道我想要調查霍邱家裏的事情,而資料上麵顯示的根本不詳細,不如他本人知道的詳細。
江蘺說孫二爺早就訂好了包間,隻等我跟他過去。
套路,絕對的套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