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年卻還伸出手在姐姐的肚皮上用力的按著,我著急的推開了白流年的手:“你輕點兒。”
“下手輕了,我怎麽知道,她腹中的那妖物現在變成什麽樣了?”白流年推開我的手,繼續用力的按壓著。
“啊啊啊。”姐姐已經疼的半睜開了眼眸,眼角流出了淚來。
“姐,你忍耐一下。”我說著就去洗手間給姐姐擰了毛巾,小心翼翼的幫姐姐擦拭著汗水。
姐姐,無力的搖晃著腦袋,嘴裏還拚命的說著:“疼,疼!”
“白流年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把姐姐肚子裏的蛇卵取出來。”看來姐姐疼的生不如死的樣子,我也跟著心疼不已。
而白流年卻是眉頭緊鎖,對我說道:“現在她的腹中隻怕已經不是蛇卵了。”
“不是蛇卵,那是什麽?”我發懵的看著白流年。
“她腹中的蛇卵,隻怕是已經孵化出了蛇,所以,那東西現在蠢蠢欲動,想要出來,如果我們再晚一天回來的話,那邪祟也就重生了。”白流年說罷,便站起身來,朝著桌上的杯子看去。
杯子裏明顯有燒過符紙的痕跡,我想白流年給姐姐的那兩道符,已經用完了,而白流年原本帶在身上的那些符咒,都在村裏用掉了。
正是焦作之際,房間的門突然就開了。
馮陽喘著粗氣就從門外衝了進來,一見馮陽出現,我便生氣的衝著馮陽喊道:“不是讓你好好的守著我姐姐麽?你去哪兒了?”
“我,我,我去,給你姐姐求符咒去了。”馮陽說著,便將兜裏的一遝符紙給取了出來。
白流年快步走了過去,拿起那符咒一看,便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冷笑:“你是被人騙了吧,這符紙上什麽都沒有寫,怎麽能算是符咒呢?”
“啊?我花了五千塊錢,特地求了那大師給我的。”馮陽懵了。
“五千塊?”我看著那一張張黃紙不由得蹙起了眉頭,確實,我是不懂行,但是,也跟姥姥多年,姥姥每次都會在黃紙上寫上符咒,否則這紙跟普通的紙就沒有什麽區別了。
馮陽一定是病急亂投醫,所以,被人騙了錢。
當他聽到白流年說這東西沒有用之後,便瞪大了眸子,許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罷了,我親自畫,你去準備一支毛筆,小犀,把你的血擠在杯子裏。”白流年吩咐著。
我趕忙把血擠在杯子裏,馮陽也飛奔下樓買毛筆去了。
看著不斷滴落在被子裏的血,我便對白流年說:“白流年,我的血好像確實跟普通人的不一樣,我的血偏暗。”
“那是當然,你是三陰女,命格屬陰,血色自然也與別人不同。”白流年看著那血,臉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我的命格,是不是因為,我一出生就死過一回?”我隻是隨口一問,結果白流年手中的符紙卻是猛的掉到了地上,他吃驚的回過頭凝眉望著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