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若晴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前世桓王生辰的宴席上,蕭少鉉並沒有出席,而是漠北領兵沒有回來。
今生,蕭少鉉卻提前回來了。
為何不一樣?必有原因。
而剛才蕭少鉉又意有所指,句句都是在說她知道年熙有危險,擔心年熙會被他謀害,仿佛將她的心思全部看透!
他不是神仙,不能看頭別人的心思。
所以,那就隻能是和她一樣……,是重生而來!因為知曉,故而懂得她的擔心。
更糟糕的是,而剛才她的反應已經向蕭少鉉表明,她知道前世的事情!
不,不對!
應該說,在她對蕭少鉉下毒的時候,就留下馬腳了。
前世的她本來不會醫術,是後來十年牢獄生涯,拜薛問為師,才學會了醫術。
蕭少鉉若是重生之人,稍微一想,就能發覺她不對勁兒了。
陸若晴覺得自己太大意了。
以為她比別人多活了一輩子,就是智珠在握,什麽事都盡在掌握之中。卻沒想過,她能有這樣的奇遇,別人也可能有啊!
----比如,蕭少鉉!
陸若晴頓時手腳一片冰涼。
“若晴,你是不是被嚇壞了?”年楹小聲問道。
“殿下。”年熙也覺得氣氛不對,尷尬陪笑,“若晴她膽子很小,說錯了話,隻怕已經嚇得不行,我替她向賠罪了。”
膽子小?她膽子小?!蕭少鉉心下一聲冷笑。
“請殿下恕罪。”陸若晴腦子亂亂的,來不及細細思量,先離席跪了下去。
“陸小姐不用驚慌,方才不過是開了幾句玩笑罷了。”蕭少鉉忽然緩和了神色,還笑了笑,“說起來,倒是我的措辭有些唐突了,反倒嚇壞了陸小姐,快起來吧。”
陸若晴才不信這是他的真心話。
但不敢多說,隻能連聲道謝站了起來,“多謝殿下寬宏大量。”
蕭少鉉朝著眾人說道:“我這人在漠北領兵打仗太久了,整天跟一些大老粗們混,猛地回了京城,反倒說言談說笑都不習慣了。”
陸慕白忙道:“殿下是保家衛國的棟梁,自然不苟言笑。”
年熙也道:“是啊,是啊。”
“罷了,等下我自罰一杯。”蕭少鉉一臉爽朗的樣子,又看向陸若晴,“陸小姐,怎麽不入席就坐啊?該不會是真的嚇壞了吧?”
陸若晴恨得咬牙,卻隻能道:“多謝殿下恩典。”然後悄聲入座。
很快,酒菜陸續端了上來。
蕭少鉉常年呆在軍中的人,自然善於飲酒,左一杯、右一杯,很快就把陸慕白和年熙都給灌醉了。
“我……,我還能喝、喝……”年熙說完這句,就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陸慕白酒量更淺,早就沒了動靜兒。
年楹氣得直跺腳,“他們兩個怎麽回事?不能喝,還要喝這麽多!”
江臨月比劃了一下,讓她趕緊去找店家要醒酒湯。
“真是笨蛋!”年楹腳步匆匆的去了。
“這位姑娘。”蕭少鉉忽然看向江臨月,說道:“光是要醒酒湯還不夠,你再去讓店家拿點醒酒石,另外著兩床薄被過來給他們蓋上,免得著涼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