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散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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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若晴沒有讓陸箏兒判死刑。
而是跟京兆尹串通好了,對外解釋,“城郊並沒有接二連三的死人,而是病人中毒以後,安排遣送去了別處單獨安置,為了抓出凶手而已。”
如此一來,陸若晴自然沒有半點罪名。
而陸箏兒下毒證據確鑿,但是沒有死人,所以就隻判了一個殺人未遂。
----刑期十年。
雲太君得到這個消息以後,鬆了口氣,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她心裏很清楚,陸箏兒雖然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是今後這輩子也算是毀了。
庶出、坐牢,沒有好人家會看上陸箏兒的。
至於賀蘭濯那邊,本來就當初和陸箏兒訂親就心不誠,現在又已經鬧著要退親,還能不答應嗎?再者說了,也沒有讓賀蘭濯等十年的道理。
雲太君不想再為陸家惹禍。
當即拿出賀蘭濯的生辰八字送回,讓下人去把親事退了。
賀蘭濯隻是去衙門走了一趟。
雖然陸箏兒時候見過他,但是陸箏兒並沒有指證他,也沒有證據說明他唆使陸箏兒下毒,所以就被放回家了。
他拿著被退回來的生辰八字,並不高興。
賀蘭夫人懶洋洋道:“怎麽了?親事不是退的很順利嘛。”
“娘。”賀蘭濯轉頭說道:“你知道嗎?陸箏兒本來可以判死刑,是陸若晴不讓,她要留著陸箏兒生不如死,才變成現在的結果。”
“哦?這個陸若晴挺有意思的呀。”賀蘭夫人笑道。
仿佛根本沒有和陸若晴結仇,也不記得女兒賀蘭媛,是被陸若晴和蕭少鉉給算計進大牢裏去的,說話間有一種漫不經心的態度。
賀蘭濯沉吟道:“我總覺得,陸家估計還會出什麽事兒,而且是大事。以至於讓陸箏兒今後活著,比死了,還會更加痛苦百倍!”
賀蘭夫人不屑輕笑,“那是陸家的事兒,與你何幹?”
賀蘭濯回道:“我要對付陸若晴,當然要了解的更多一些。”
“濯兒。”賀蘭夫人伸出纖細的手指,指了指他,“你有沒有覺得,你花在陸若晴身上的研究時間,有點過多了。”
“多?有嗎?”賀蘭濯自問道。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想想就清楚了。”賀蘭夫人還是那麽漫不經心,好像這世上沒有事能讓她過多關注,甚至包括兒女。
她翹起手指,聲音輕愁,“前天才染的鳳仙花指甲,今天就不怎麽紅了。”
----似乎這才是最最要緊的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