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雲太君被燙得直叫喚,拚命晃頭,渾身都是顫抖不已。
“差點燙死我了。”周玉蘭慌得連連甩手。
陸孝瑜在旁邊看著鬧心,斥責道:“你這是做什麽?敬個茶,弄得這麽亂糟糟的。”
周玉蘭抱怨道:“是她亂動!我的手也燙紅……”
她惱火的扭頭,想去瞪雲太君一眼,卻發現雲太君已經七竅流血了。
“啊!!媽呀!”周玉蘭嚇得連連後退。
慌亂中,她想到了茶水裏有毒,而她的手上肯定也染毒,頓時嚇得四處找水。
“水!水!我要洗手!”周玉蘭慌得在屋子裏亂躥,卻找不到水,就想衝出去找水,嚇得丫頭們連連後退。
陸孝瑜也覺得呆不住了。
他臉色發白,一把抓住驚慌失措的周玉蘭,喊道:“你做了什麽?你對老太太做了什麽?你就算對她不滿,也不能下毒害死她啊!”
周玉蘭驚呼道:“我沒有,沒有!我沒有下毒!”
“茶是你喂的,你還敢不承認自己下毒?!你這個毒婦!”
陸孝瑜直接下了定論,定了周玉蘭的罪。
----這是陸若晴的意思。
周玉蘭可以嫁給陸孝瑜,但是要有一個把柄捏在陸家人的手裏,免得她以後作妖。
同時,正好可以借周玉蘭的手,除掉雲太君。
想到此處,陸孝瑜就忍不住渾身發寒。
因為他徹底明白了,論心思、算計,他根本不是女兒陸若晴的對手。
----穩、準、狠!
除掉對手,自己卻一點血腥都不沾。
陸孝瑜完全老實了。
陸若晴要他去崖州就去崖州,做個富家翁,等著將來做國丈沒什麽不好。
而周玉蘭落下了“謀殺”雲太君之罪,以後肯定也老實了。
陸孝瑜一麵給雲太君辦喪事,一邊向朝廷遞折子,要為母親守孝三年,所以丁憂辭官。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七日後,雲太君和雲陸氏一起下葬。
陸孝瑜帶著周玉蘭,坐上鎮北王府安排的馬車,去了崖州。
等周三爺從賭場輸光回來,陸家已經空了。
除了一個看大門的老頭兒以外,根本就沒有別人。
周三爺不由急了。
他跺腳道:“這是怎麽說?去崖州?去那麽遠的地方,怎麽不給我打招呼呢?”
看門老頭兒回道:“三爺,你人都不知道在哪兒,怎麽給你打招呼?你呀,還是回賭場自己快活去吧。”
周三爺氣道:“我倒是想回賭場快活呢!這不……,沒銀子了啊。”
看門老頭兒鄙夷道:“那是你自找的!”
“去你大爺的!”周三爺嚇唬的揮了揮拳,卻不敢真打。
畢竟陸若晴是鎮北王妃,得罪不起,叫他沒膽子在陸家放肆。
周三爺氣得直揪頭皮。
思來想去,忽地一拍大腿,“哎喲!不對啊!”
之前陸若晴說過,隻要玉蘭勾引到了陸孝瑜,等完事兒之後,要給一千兩銀子的賞錢啊!
周三爺頓時喜笑顏開。
他雙手互擊一拍,美滋滋道:“嘿!這就去鎮北王府走一趟,拿銀子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