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為了照顧兩位當家人的麵子,便心照不宣的什麽都沒說破,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畢竟,他們也都盼著原來的齊少東家,能夠徹底打起精神來。
而陳越看著地上麵色已經發青的蘭草屍體,不禁麵色凝重。
怎麽運出去,這是個大事。
“陳將軍,這可怎麽辦?”
昨晚上的心有餘悸,再加上蘭草的屍體在這裏呆了一夜,如今的杏枝,就好像是完全失掉了主心骨一樣,隻餘下擔驚受怕了。
“先別慌,我們冷靜下來。”
陳越也深吸了一口氣,擺擺手示意她和齊逸清都冷靜,又說道,“你們放心吧,她們已經順利離開了。”
“真的嗎?”
“真的。”
又重新問了一遍,得到了確切回複,杏枝才又不住的點著頭,神情有些呆滯,口中不住喃喃的念叨著,“那就好,那就好……”
“隻要我們盡快處理掉這具屍體就好了。”
陳越又一次重申了現如今最緊要的任務,齊逸清就問道,“陳將軍,為什麽你——”
“因為我虧欠一個人。”
陳越知道他要問什麽,但是,卻並沒有打算詳細解釋。
而齊逸清向來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他發現了陳越麵上閃過的那一絲苦澀,知道每個人也總有些不願意提及的事情,於是,就又點點頭,說道,“勞煩陳將軍幫忙,我們兩個將屍體從後窗吊著運出去,待會兒,讓杏枝集中所有人去前台集合,跟他們說說話,就趁這個功夫,咱們找輛車,把屍體放上去。”
“可以。”
陳越稍加思考,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於是,杏枝便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在齊逸清的攙扶下出了門,臨末了,齊逸清又說道,“陳將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來幫忙。”
“好。”
陳越看著齊逸清關門離去,便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蘭草的屍體。
越看,竟覺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從哪裏見過。
‘吱嘎’——
正在這時候,齊逸清推門回來了。
見他正有些疑惑的打量著蘭草,齊逸清便問道,“怎麽樣?陳將軍是不是覺得此女子看起來有些麵熟?”
陳越一愣,“你怎麽知道?”
齊逸清歎了口氣,“其實一開始見到的時候,我和陳將軍的感受一模一樣。”
陳越立刻捕捉到了重點,問道,“她是誰?”
“她就是怡紅樓那個一夜值千金,有價無市的頭牌,蘭若姑娘。”
齊逸清說騎這個,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說來慚愧,我當初不懂事的年紀,也曾經自詡文雅風流,去競價過這位蘭若姑娘的初晚。”
這種話題,似乎向來就是男人們心中的極樂淨土,稍帶點旖旎的色彩,就能讓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呼吸粗一兩下。
而陳越也不例外。
聽到齊逸清自爆八卦,他幾乎是出於本能就問道,“結果呢?競上了嗎?”
“當然是沒有。”
齊逸清無奈的苦笑,“那些達官貴人們出手太狠了,我也不是什麽紈絝敗家子,知道家裏每一分錢來之不易,乃是戲伶們辛苦表演賺來的,稍稍喊了兩聲,就隻敢在旁邊看熱鬧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