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德妃最想知道的!
可是,她之前好幾次試探,卻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如今匡弈似乎是有意主動對她說,德妃心裏頭肯定是不願意放過,於是,便急忙說道,“天師,還請明示。”
而匡弈微微一笑,“當時的韋氏,的確是有活口的。”
“什麽?”
德妃頓時一驚,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篤定說道,“這絕對不可能,當年的事情,是本宮親自——”
話說道這裏,德妃仿佛自覺失言,急忙住口。
而匡弈看著她,目光似乎已經完全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便又說道,“娘娘,這世間萬事,從來就沒有絕對。”
說完之後,他轉身就要走。
但德妃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怎麽肯罷休?
於是,她幾乎是散步並作兩步的跑上去,攔在了匡弈的麵前,定定的看著他,用近乎命令的口氣,說道,“天師,還請你一並告知!”
可匡弈卻淡淡的看著她,微微一笑,“很抱歉娘娘,在下還想多活兩年,剩下的事情,還請您自個兒去查吧。”
德妃頓時有些不悅,但是,匡弈卻並沒有再與她多說,緩緩走開了。
他自然是不可能說出衛嬪的身份的。
在他看來,敵人的敵人,也是朋友啊。
衛嬪就想為了當時的韋氏族人報仇,而自己的目的,也是為了要向楚天河與德妃複仇,兩者並行,而且沒有一點衝突。
為什麽要告訴她呢?
所以啊,衛嬪,我就來幫你一把好了。
“天師!”
匡弈走了沒幾步,德妃突然又追了上來,她跑的有些急,氣喘籲籲的,卻又追問道,“這件事情,為何不告訴陛下?”
她目光中的懷疑和審視,和楚天河那多疑的樣子,還真是如出一轍。
真不愧是楚天河教出來的。
而匡弈依舊淡淡的看著她,說道,“當時那件事情,德妃娘娘一手去操持的吧,被陛下知道,你辦事不利索,怕是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吧?”
德妃頓時愣住。
她剛剛隻顧著懷疑,匡弈是否別有用心,但是,卻忘記了這一點。
“娘娘,有些事情得過且過,不一定是壞事。”
匡弈笑了笑,又一次越過她的身形,徑自離開了。
而德妃久久的站在原地,望著匡弈離去的背影,似乎是若有所思,又似乎是悵然若失。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她很清楚,匡弈也覺得不能讓楚天河沉迷於美色,所以,才主動為她隱瞞了這件事情。
可她哪裏知道,匡弈不過就是想看著楚天河與身邊的人全都分崩離析罷了。
你將我推入地獄,我必將你扯入深淵。
……
南梁的情況,如今的確是奇怪的緊。
從來都不主動出擊,也沒有一次來陣前叫板過。
即便,是在權亦澤受了傷,處於休養期間的狀態,南梁竟然也補趁人之危來攻陷,讓人感覺實在是莫名的詭異。
沈河依舊還被捆著,可是,權亦澤也一直沒有見他。
最近這幾天,他和副將一直都在合計,到怎麽才能探出南梁的虛實,以及他們真正的用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