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秋看著雁塵雪嘔吐難受的樣子,心疼壞了。
含秋紅著眼睛泣不成聲,“小姐才吃了這麽點就……”
雁塵雪倒是不在意這些,喝了口茶漱口,“吃不太慣這些。”
“都怪我回來太晚了,害的小姐吃這些不入流的東西。”含秋以為雁塵雪畢竟也是雁府的大小姐,定是吃不慣這些下人吃的東西,十分愧疚。
“這個真的不能怪你。”雁塵雪對含秋的奴性感到無奈,幾乎什麽問題都能往自己身上攬。
這個確實不能怪含秋沒有給她準備飯菜,完全與她上輩子的經曆有關係。
因為在上輩子的其中一次任務中,她和同伴被敵人埋伏,在當俘虜的時候,看著同伴一個個被殺死在麵前,那些人用沾滿了同伴鮮血的燒餅像喂畜生一樣喂她們。
就因為這件事情以至於她到現在對燒餅這類的東西都還是非常抵觸,聞著味道都會讓她回憶件事情。
“都是夫人平時克扣小姐的飯菜,那些下人看小姐不得勢,一個個也變著法的欺負小姐,害的小姐傷了腸胃。”含秋一邊心疼雁塵雪的身子,一邊又氣雁夫人的非人虐待。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雁塵雪笑眯眯地嘬了口茶。
隻要她方子上的藥都抓來了,計劃開始實施了,以後她自然會讓雁家的人把欠她的都還回來。
那晚過後,雁塵雪便每日督促含秋給她煎藥。
每次煎藥含秋都時刻不離的在邊上看著,掐著數著時間,生怕錯過了時辰失了藥性。
第一壺煮完,含秋盯著雁塵雪喝完之後,時不時的觀察著雁塵雪的反應,連續好幾個時辰都不敢離開雁塵雪的身側,生怕藥房大夫說的是真的,這方子上有好幾味毒藥,會使雁塵雪突然間暴斃身亡。
接連吃了幾副藥也沒見雁塵雪出現什麽異常的反應,含秋這才慢慢放下心來,還是依照著雁塵雪說的按時給她煎藥喂藥。
不過她還是怕,畢竟那藥房的大夫說的神乎其神,一張口就說這方子上的要會吃死人,含秋她一介無知婦孺哪裏懂這些,隻覺得大夫說的應該是沒錯的。
但是看雁塵雪沒有什麽異樣,她也就沒多說什麽。
就這麽煎藥喝藥,幾天過去了,雁塵雪非但沒有像大夫說的那樣被毒死,反而精神變得越來越好了。
含秋看著渾身充滿精氣神的雁塵雪,心裏無比高興。
其實雁塵雪比她還要高興,最近這幾天她明顯能感受到眼前偶爾會閃過幾道的光亮,這是讓她最驚喜的地方。
從原本一點光都感受不到的雙眼,這兩天開始能感光了,甚至定神下來看身邊會覺得原本的漆黑邊成了灰蒙蒙一片,偶爾還有一兩絲的光線。
但是雁塵雪沒有把這個變化告訴任何人,甚至含秋。
雁夫人和雁憐月接連好久都沒來找過雁塵雪的麻煩,倒也讓雁塵雪樂得清淨,優哉遊哉得喝著藥治著眼睛。
就這麽慢慢的,日子過去了小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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