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腦子就不是很好,畢業後也沒找到什麽好工作。
養母說給我尋了個出路,周一要帶我去郊區的安生醫院,安排我去醫院做護士。
到的那天正是陰雲密布的時候,老舊醫院的牆麵爬著枯萎的爬山虎,模樣倒真有些像是鬼屋。
我覺得有點害怕,但是養母擰著我的胳膊讓我快點進去。
據說這間醫院的幾間樓房已經有百年曆史了,有些邪門和忌諱,所以才招不到護士。
醫院裏麵也沒多少病人,穿越走廊,隻見到幾位在床鋪上長籲短歎的老人,他們目光呆滯仿佛魂兒都不在了一樣。
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有護士也如行屍走肉一樣,沒有了表情。
最嚇人的還是養母找的那位關係戶,看起來五十多歲的模樣,一身黑色的衣服像喪服一樣,皮膚慘白掛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有些滲人。
如果不是她還能說話,我會以為這是具幹屍。
“這就是方悠悠吧,樣貌不錯。”
我點點頭:“主任好。”
她湊過來挽上我的胳膊,皮膚冰涼,蛇一樣。
她問我:“多大了?哪天生的?交沒交過男朋友呢?”
“她就是個榆木疙瘩,哪有的男朋友。”養母咯咯笑起來。
“那就還是處女吧。”主任確認道。
這句直言不諱的話讓我滿臉尷尬,我看向養母她的表情沒變,依舊掛著客氣的笑容。
可主任像根本沒有看到一樣,隻把視線釘死在我的身上,又問了一遍:“哪天的生日啊?”
“二十一了,七月十四的生日。”
主任追聞:“什麽時間生的?”
我心裏直犯嘀咕,她問的這些問題都是很是奇怪,但她畢竟是給我安排工作的人,我還是老實交代:“說是早晨五六點。”
“嗬嗬。”這笑聲意味不明,不知道她是對我的回答滿不滿意。
她把我剛才的回答寫在紙上放進衣兜裏。
養母離開之前兩個人在角落裏交談了一會兒,我隻看著主任給了養母一張卡片。
遠遠地看不清楚,隻是看著像是張銀行卡,我突然有種被賣了的感覺。
下午的時候我可算迎來了來到醫院的第一個工作。
把送來醫院的屍體放到太平間去,我正納悶醫院怎麽還做起殯儀館的工作的時候。
主任卻用她那滲人的笑容對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的兒子就拜托了。”
我以為她是向準備幹活的各位感謝,但是她卻是正對我彎下的腰,我一個晚輩和下屬受不起這大禮趕忙回了個禮。
她身邊跟了個道士模樣的人,他看到我回禮,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是個好丫頭。”
道士抱著一木箱子的東西,和主任去了太平間相反的方向,把我們這些幹活的留在了原地。
可看見主任走了,大家似乎都不願做這搬死人的工作,一個個腳底抹油,眨眼就不見了。
隻剩下我和一個小姑娘,她身體瘦小看起來不足一米六,無措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個軟弱可欺負的脾氣。
我和她走到床邊,感到一股子寒意撲麵而來,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我看到一截裹著霜的手指,顏色灰白,從他身上蓋著的白布露出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