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側妃,是沒有資格自稱兒媳的。
祁無憂自稱兒媳,是要拉近與皇家的距離。
“兒媳發現暮芸汐與陸霆私通。”祁無憂狀告。
在南疆的時候,兒媳與暮芸汐是同窗。
大家同在靈學堂學習,當時兒媳對陸霆有幾分愛慕,因而時常去找陸霆,而陸霆又與暮芸汐交好,我們三人接觸較多。
後來兒媳發現,我對陸霆的好,他視而不見,相反,陸霆處處關心暮芸汐。
兒媳便心存疑惑,陸霆解釋說是大姨子與妹夫的關係,自然親近。
可惜後來諸多事件表明,陸霆對暮芸汐,乃是愛慕之心。
因著這份愛慕之心,促使陸霆與妻子合離,就是為了與暮芸汐在靈盟裏雙宿雙棲。
“祁無憂!”暮芸汐與她對峙,“你說的這些,不過是信口胡謅,可有證據?”
祁無憂指著暮琪惜,“當然有證據,她就是人證!”
“哦?”暮芸汐看向暮琪惜,眼神有些渙散,臉上帶著恐懼,一直縮著脖子不吭聲。
似乎上一次的瘋癲,還沒好起來……倒還真成了那日端王妃口中,一個“柔若不能自理的女人”
祁無憂推著跪著一旁的暮琪惜,“你說話呀!快說話呀!”
暮琪惜抬起眼掃了暮芸汐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哆哆嗦嗦地道:“是……是……是……”
隻是重複這一個字。
暮芸汐挑了挑眉,這個所謂的“證人”,是祁無憂強行帶過來的吧。
但是,祁無憂為什麽會和暮泰山一起進皇宮?
“你再多說一點啊!”祁無憂推搡著暮琪惜的肩膀,見她隻知道說一個字,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沒用的東西,之前策劃好的事情,全都忘了!
祁無憂又轉頭指著在一旁瑟瑟發抖的暮泰山。
“皇上,暮泰山是曾經居住在南疆的北楚子民,他是暮芸汐的親生父親,前些日子,兒媳在街上遇到暮泰山的時候,他衣衫襤褸,看上去就要死了,兒媳見他可憐,便好心救了他。
但是就在這幾天,暮泰山突然告訴兒媳,她的女兒暮芸汐,在南疆的時候,勾結侍衛,與人私通,並且殺害了太子。”
“砰!”暮芸汐拍桌。“祁無憂,暮泰山,太子之事,豈容你們胡說。”
祁無憂說:“皇上,暮泰山親眼所見,他是暮芸汐的親生父親,不可能會誣陷自己的女兒。兒媳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令人難以置信,兒媳一開始也不相信,但是暮泰山信誓旦旦的說太子失蹤,就是暮芸汐所做,兒媳為了真相著想,才貿然將暮泰山帶到殿前,還請皇上明鑒啊!”
天慧帝臉色愈發陰沉,太子之事,豈容他們隨便議論?
暮府那些醃臢之事,他不是不知道,暮泰山走了就走了,突然又回來了?而且還和祁無憂沆瀣一氣?
“暮泰山,你有什麽要說的?”天慧帝淩厲且帶著審判的目光,盯著暮泰山。
暮泰山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顫抖,一雙手如從煤炭裏出來的一樣,手背上是深深淺淺的裂紋。
過去在南疆,也依舊是個吃喝嫖賭,不思進取的紈絝子弟吧。
最後敗光了錢財,像個喪家之犬一樣,回來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